謝晨岸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老的幼的嫩的雛的,我都嘗試過滋味了。倒是第一次玩一個孕婦,這爽感不得不說是一次絕佳體驗啊。”
秦朗狗腿地接話:“那之前謝總答應我的那筆資金……”
“放心,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
“那朱芊芊……”
“我勾勾小手指,人就可以從獄裡出來了。你還怕我說話不算話?”
秦朗連忙搖頭,又媚著笑,開啟門,請謝晨岸進去。
我渾身血液像開始倒流般,頭皮一陣發麻。秦朗毫無底線的行為讓我感覺到胃裡酸脹氾濫的噁心,而我更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我肚子裡還有個孩子!
要是真的發生那事,我的孩子……不,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昏黃光線下,我面前突然壓下一個肥碩巨大的身影。
男人正眯著眼睛,細細打量著我身上每一寸面板。
他的目光尤其流連於我被輕薄布料遮得若隱若現的地方。
“懷孕四個月了,身材還那麼棒,小美人兒,你今晚把我伺候個盡興怎麼樣?”
他握著我的腳,放在他懷裡輕輕摩挲著。
我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寒,但是話也說不出,手腳也軟綿無勁。
這時候流眼淚是最沒用的事情,我只能儘量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最大限度地保護我腹中的孩子。
不知為什麼,謝晨岸突然一臉潮紅,雙眼裡閃爍著熠熠而抖擻的光芒。
他急不可耐地解下皮帶,按下我的頭,埋在他腿間。
我用力地把頭偏向一旁,噁心的感覺逐漸翻湧到喉間,到底哇嗚一聲,把積食全部吐在了謝晨岸身上。
“你這個賤人!”他用力地扇了我兩巴掌,我的耳朵嗡鳴作響。
“告訴你,秦朗已經把你以十萬的價格賣給了我。今晚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他聲音如雷鳴,霹靂炸響在我耳畔。
“今晚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能大發慈悲憐惜你多一點,要不然……”他嘿嘿笑了兩聲。
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謝晨岸是個出了名的“禽獸”,老幼不忌也就算了,主要他在床上還玩得特別野,鞭抽女人更是常有的事情。
我咬著下嘴唇,口腔裡瀰漫出血腥味。
我彷彿看到我的靈魂漂浮在半空中,悲憫卻無助地看著我。
靈魂卻是被一聲響亮的踹門聲給撕裂了。
從門外衝進幾個保鏢模樣的黑衣人,而謝晨岸還沒來得及爬到我身上,就被人從後衣領提了起來,往肚子上重重砸了一拳。
他哀嚎出聲,又被保鏢們用力按住,像一隻任人宰割的豬羊。
楚庭把他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冷冽的松木香包圍住我,居然能給我一瞬的安心。
他動作輕柔地抱起我,像抱了一個易碎品般。
而走到門口處,他回過頭狠戾地對保鏢說:“按往常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