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重地,威壓重重,子墨和莫雲飛不時閒聊,卻有不時陷入沉默中靜靜等待。
就在兩人久等無聊時,一箇中年官吏急急進入客廳:“請問誰是莫雲飛”
莫雲飛連忙站起拱手答禮:“我是莫雲飛”
中年官吏揭開托盤上的一塊絲絹,露出一塊紅銅令牌。中年官吏,雙手平衡前推:“這是驅風行者的隨身令牌,上面已經篆刻你的名字,恭喜恭喜,恭喜少年英雄晉級驅風行者,可喜可賀啊!少年英才,像你這樣年紀的,能當上驅風行者,實在是難能可貴!”
莫雲飛慌亂從桌椅上站起身來,笨拙上前幾步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那塊平平靜靜躺著托盤中紅銅令牌。
莫雲飛激動的幾乎顫抖著拿起那塊沉甸甸的紅銅令牌。
莫雲飛激動地撫摸著,撫摸著篆刻自己名字的那塊身份地位象徵標誌的令牌。笨拙本能的彎腰說道;“多謝,多謝大人”
“恭喜恭喜!”中年官吏雙手互握,以示禮節。
子墨也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取過托盤,吧銀票放入托盤之中,又用剛才的那塊絲絹遮蓋住銀票,然後遞迴給那位中年官吏。
中年官吏眼角早就瞄見銀票,估計是百兩票據,一股難以掩飾的喜悅湧上眉梢。“莫雲飛,你是這次全國大選將才,第一個晉級的幸運兒,你要知道,你免去了五道極難的關口,實在是幸運!”
“好好珍惜吧!”
中年官吏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急急退去。
莫雲飛看見官吏走出後,連忙從口袋中掏出銀票還給子墨:“子墨,剛才我只顧高興,忘記打賞,多虧了兄弟你呀,這才不失身份,多謝多謝”
子墨單手推開:“謝什麼謝,來來!銅牌給我看看”
莫雲飛連忙遞上銅牌,同時遞給子墨銀票:“這打賞的銀票,哪裡能讓你出,銀票還你”
子墨接過銅牌後把玩一番,卻推開莫雲飛歸還的銀票,眼睛一眨說道:“我這人喜歡收集令牌,這樣莫雲飛兄弟,你這令牌我收購,多少錢,你開個價”
莫雲飛差的急死,直接過來搶奪:“兄弟,子墨,不帶你這樣的,你說看看的嘛,怎麼要誆我玩耍”
子墨有意逗莫雲飛玩,就是不給,急的莫雲飛也不管這裡還是兵部重地,大動作去搶。
兩人鬧了一會,子墨故意一個不注意,令牌被莫雲飛一把搶回,莫雲飛把令牌摟在懷裡,唯恐這壞傢伙子墨在誆了去:“好麼,等會我們兩人換換如何,你的可是純金的哦!”
“呵呵,成啊!”子墨懶懶一屁股坐在椅子裡,笑嘻嘻開始看大門外面。
許久之後,大約過了兩三個時辰,子墨和莫雲飛都等在不耐煩時,門外轉來急衝衝的腳步聲。兵部司馬高宏輝引一個閃身進入客廳之中。
一個紅木托盤中,絲巾覆蓋一塊高高鼓起的四方盒子,無聲的伸遞到剛剛站起的子墨面前。
子墨接過紅木托盤,揭去絲巾,露出一個精緻極致的檀木盒子,盒子下面放置一本花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