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兵部內部,巨大的場地,都用厚實的花崗岩巨石鋪砌而成。上百座五角,或八角高大威猛的閣樓,就建立在平滑結實的巨大平地之上。
十座之中就有九座的兵樓或陷阱樓,真正辦公,用於保護兵符的閣樓更是隱秘在其中,任誰也不知道確切的在那一座樓中。
每一座五角和八角高大閣樓之間,都空空如野,毫無任何死角可以隱蔽或躲藏。任何花崗岩在空曠地上,出現一個或兩個人七八座五角弩箭樓,成千上萬護衛精兵人人都能看見。
子墨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千兩的金票,舉到老頭兵部司馬高宏輝的眼前,兵部司馬高宏輝又是驚喜又是懼怕,又是慌亂。
“老哥啊!你知道大將軍為什麼驅逐我,取消參賽資格,可是卻又給我一個小小官職?”
兵部司馬高宏輝盯著金票心中晃晃,幾千人看著,就是沒賄賂,這自己就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啊。
“這、這、這子墨,你快快先收回金票,這樣我我滿嘴都解釋不清啊”
子墨卻滔滔不絕地說道:“一個小小百人屯將我還在在乎嗎?來來看看看這是什麼?”
子墨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乾坤袋中向外掏東西:“看看,這銀色的是三級精銳戎衛令牌”子墨吧一千兩的金票,夾在胳肢窩下,一邊舉著醫司總部的三級精銳銀質令牌,一邊又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城東大營的黃木令牌。
“看看,這是城東大營的百人屯將木牌,實話實說吧,這個是在參賽前就買來的,呵呵,還沒比賽,我就已經有啦,哈哈,還有……”
子墨一邊說,一邊大力從乾坤袋中掏東西。
莫雲飛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尤其看到銀質三級戎衛令牌時,眼睛都發出精光。
兵部司馬高宏輝一看子墨忽然見掏出許多令牌,嚇的全身發抖,到不是害怕這些令牌,而是害怕子墨忽然間在說出背後之人的秘密,到時候恐怕自己活不了。
要知道,單單一個銀質令牌,就絕對不是自己權力所能置辦出來的。
更何況還有買賣官員職位之殺頭大事,若是他嘟嘟出背後之人,那麼自己也就是知道了一些自己不應該知道的秘密。
兵部司馬高宏輝久在朝中,官場上的事見的多了,躺著死,站錯隊死的多不勝數,更不用說還知道些不應該知道的秘密。
“少俠,別別,收了吧,收了吧!”
“別擋,別擋,我取個大的給你看看”
兵部司馬高宏輝滿腦門冒汗,這子墨又是金票,又是銀質令牌,在掏出什麼東西來,萬一掉到地上,被更多的人看見,豈不大大的麻煩。
這人怎麼就不怕死呢?這裡是兵部,是軍機重地,他胡亂張揚,連累的可是自己啊!
兵部司馬高宏輝都有把子墨叫個爺的心思:“小哥,我管你叫小哥還不成!快快吧東西收起來,你說的話我都信,我都信”
“你信?你真的信我說的話?”
子墨一邊說,一邊開始一件,一件向乾坤袋中裝東西,包裹剛剛掏出來的兵營物質購買權,和幾瓶藥品,紗巾什麼的。
子墨胳肢窩夾的一千兩金票忽然隨著子墨胳膊的運動,掉了下來,飄到兵部司馬高宏輝的腳尖前。
最害怕說不清的兵部司馬高宏輝,立刻彎腰撿起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落在自己腳尖的金票,慌忙遞給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