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卻疑惑道,“咱們為何不過去?”
不等獨孤馳硯開口,坐在春曉前面的獨孤雲寧便開口說道,“你們的人裡面有叛徒。”
姬如歡微微皺眉,“怎麼會?”
其他人都被獨孤雲寧這個小孩兒驚到了,倒是一時沒人開口,也就只有姬如歡,完全沒把獨孤雲寧當成小孩兒,才沒覺得吃驚,只糾結著他們的人有叛徒的事情。
便聽得獨孤雲寧開口應道,“你們過來之前,只有日月神教的人,山谷裡的人並沒有發現端倪及時逃跑,但是你們一靠近這邊,山谷裡的人就準備撤退,顯然叛徒在你們的人裡面。”
春曉一臉震驚的看著懷裡的小孩兒,喃喃開口說道,“你這小屁孩兒,不會是被什麼鬼神附體了吧?”
便聽得身前的小孩稚嫩的聲音淡定的應道,“比你稍稍聰明些而已,若是你想這麼認為也可以。”
春曉無語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拿眼睛瞪著懷裡的孩子,他居然被一個小屁孩兒嫌棄他笨?
而獨孤馳硯卻轉過人,眼睛掃過他帶來了那些人,冷聲開口說道,“混進了天玄教的人都不知道,看來你們是越來越懶散了。”
獨孤馳硯話剛說完,那些人裡面便有人揪住了身旁另外一個人的領子,冷聲開口,“也就只有你了,當年咱們本是可憐你,才收留了你,不想你居然是天玄教的人。”
風滿樓的人,對彼此基本上都是知根知底,叛徒或是臥底,還真是很容易就被揪出來,就像現在這樣。
那被揪出來的男子居然也不否認,很是感嘆的開口說道,“我很慶幸,有生之年還能有幸替教主辦上一件事。”
聽得那人的話,春曉大呼一聲,“不好,別讓他死了。”
可是他剛喊完,那人嘴角便流出了鮮血,緊接著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徹底的失去了氣息。
旁邊的人探了探那人的鼻翼,才跪下開口,“少主恕罪,是屬下失察。”
獨孤馳硯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冷聲問道,“誰收留的人?”
那人結結巴巴的應道,“酒樓門口的乞丐,樓、樓主做主收留的,屬下失察,昨日他便打算出門,說想出去溜達溜達,擔心他出去暴露了行蹤,被屬下制止,不想他是想出去報信。”
獨孤馳硯面色陰沉,倒是沒有怪罪跪在地上的人,只沉聲吩咐一旁的夏至,“回去之後通知風滿樓,讓他把他手下的人徹底的清理一遍,若是再冒出來這些亂七八糟來路不明的臥底,他這兩年就不用回蓬萊島了。”
姬如歡在心裡替風滿樓默哀,惹惱了九皇叔,恐怕連自己的媳婦兒孩子都見不上了。
好在沒釀成大禍,山谷裡的人也還沒來得及逃出去,姬如歡在心裡暗自慶幸。
揪出了叛徒,留了些人在這裡守著以防萬一,他們便直奔山谷,打算從山谷裡殺過去給他們來個前後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