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鬧,連湯都沒有。”
看蕭君羨憋得難受,秦笙心裡很樂。
蕭君羨有點生無可戀,從秦笙身上翻下去,不過手卻一直放在秦笙的胸口:“我胸口疼。”
胸口疼,摸她胸是幾個意思。
“蕭君羨,別玩過火了。”秦笙的臉已經緋紅。
“笙笙,我是病人,對待病人不能這麼兇。”蕭君羨另一隻手摸上了秦笙的小腹,她的腰很細,肉也很軟,觸感十分好,不捨得放手。
秦笙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麼又是襲胸,又是摸腰的,沒有反應,那絕對就是死人。
秦笙心一橫,直接拿開蕭君羨的手,翻身壓在了蕭君羨的身上:“再動手動腳,我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這話很有歧義。
話一出口,秦笙就後悔了。
可已經收不回去。
蕭君羨樂了,一副求虐的表情:“笙笙,我明天不想下床,更不介意誰上誰下。”
看到蕭君羨眼裡的戲謔,秦笙真想咬了自己的舌頭。
“真是無賴。”秦笙臉燙得厲害,連忙從蕭君羨身上下來,眸光閃躲著不敢看蕭君羨,裹了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蕭君羨笑出了聲,肩膀抖動,完全停不下來:“笙笙,你真可愛。”
秦笙閉著眼睛不理,往床沿挪了半米。
蕭君羨直接又將人給撈回了懷裡:“不逗你了,睡吧,不過我聽說裸睡對身體好,笙笙,你要不也試試。”
“閉嘴。”
翌日。
秦笙早早的醒來了,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蕭君羨給剝光了。
還真讓她體驗了一把裸睡。
可出乎意料的。
秦笙沒有竟沒有生氣。
她偏頭看了眼身側熟睡中的蕭君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滿足感。
更有一種每天起床都想看到他的渴望。
秦笙被這樣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掀開被子檢查了一下蕭君羨身上的傷,並沒有再出血的跡象,秦笙這才下床去衣櫃裡找衣服。
透過鏡子,秦笙才發現自己的胸前有牙齒印。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秦笙是個明白人。
一個男人能摟著一絲不掛的女人,佔了便宜,吃了豆腐,卻始終不突破最後一步,要麼是不行,要麼是愛得太深。
自然,秦笙不會以為蕭君羨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