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君羨笑了笑,端著紅糖水一口全喝了。
溫度適中,顯然是之前已經特意涼過的。
杯子見了底,秦笙接過杯子:“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就睡這裡,我去洗杯子。”
蕭君羨拿拇指擦拭了下嘴角,心裡比嘴裡更甜,看來還真是苦肉計有用。
之前都是他想方設法留在這裡睡,今天可是秦笙親口提出。
蕭君羨在柔軟的大床上躺下,這一頓海鮮,吃得值了。
秦笙在樓下洗了杯子,又將蕭君羨買的花重新拿瓶子放好,加了點水養著,這才抱著花瓶上樓。
蕭君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衣服褲子鞋子都沒有脫,就這麼睡著了。
秦笙放下花瓶,走了過去,蹲在床邊替蕭君羨脫鞋。
床上已經‘睡著’的蕭君羨掀開了一隻眼,這待遇,他還是第一次享受。
見秦笙要回身,蕭君羨立馬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
秦笙一隻腳半跪在床上,替蕭君羨解開襯衫紐扣,雖然剛才已經看過了他身上的傷,可近距離看時,依然震撼,眼圈微紅。
吸了吸鼻子,秦笙小心翼翼地將襯衫脫掉。
“我說你哪裡像三十多歲的人,跟三歲小孩差不多,簡直胡鬧,不能吃海鮮,也不開口,不喜歡吃粥,也悶著不吭聲,是不是我下次煮農藥,你也一聲不吭都吃了。”
一滴淚忽然滴在了蕭君羨的臉上。
她心裡很氣,可還是無法忽略那一絲心疼。
蕭君羨哪裡忍心讓秦笙掉眼淚。
苦肉計演過了。
蕭君羨睜開眼睛,忽然抓住她的手:“笙笙,千萬別哭,你的一滴淚比天上星星還珍貴。”
“蕭君羨,你……”秦笙嘆息:“蕭君羨,你上輩子一定欠我很多錢,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蕭君羨親吻著她的手背:“不知以身相許,這債能不能還完。”
“又沒個正經,小心傷口又裂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蕭君羨魅惑一笑,翻身將秦笙壓在身下:“笙笙,你已經動心了。”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別鬧了,好好躺下,別不要命。”
蕭君羨眸光深邃地緊鎖著她看了幾秒,莞爾一笑,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我想抱著你睡。”
“別人都說你是蕭家太子爺,我看你就是個地痞無賴。”秦笙拿他沒有辦法。
蕭君羨在秦笙胸前蹭了蹭,嗓音暗啞:“能看能摸不能吃,笙笙,難受。”
秦笙:“……”
要不是蕭君羨身上纏滿了紗布,她也不知他到底傷哪了,定踹下床了。
“難受也忍著,受傷的人,就要忌葷,宜吃素。”
“那傷好了,是不是就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