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不錯,好,就依你說的這樣去辦!”楊警官聽了對方的合理分析後,一口答應。
翌日。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張夫人買的新宅裡,看著鏡前裡卸妝後的自己,醜得跟這個新家裡的一切都不匹配。然而,心裡卻是想著張夫人昨晚說的那番話。
“其實,在我決定來上海之前,我就把冀州地那家舊宅提前出售了。所以,你以後不用再擔心天天看不見上海了。我們以後也不用再回冀州了,從此以後,在這裡就是我們的家。”
“張夫人也喜歡上海嗎?”
“不是……只是因為這裡曾經有我喜歡的工作。”
“什麼工作?”
“舞女……”張夫人有些心塞。
當她說出這個詞的時候,我終於明白當時張夫人沒告訴我她的職業是什麼。在這個表面聽起來很美好的詞,卻是在大多數人眼中都會被歧視的職業。因為,在光鮮舞臺的舞女們,實則後臺的亂世都不可想象。也難怪張夫人這麼有錢。
“你也會歧視我嗎?”然而,當張夫人說出這一句時,我自己都心塞了。
“沒……其實挺好的,是很多女生都向往的工作……”
……
“對了,你與那個姓佐的男人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其實,佐先生早在十年前就是我的司長,只因為我後來退伍了,我們便成了要好的同事。”
“司長?”
“嗯。就是上司的意思。佐先生一直都擔任市裡最大察獄總監,而我當時的身份只是一名小小的中共臥底……”
“這麼大的官職……”
心裡一直想著這些瑣碎的事,而卻在努力回憶著什麼。冥冥之中,我總感覺自己是對那個姓佐的男人不懷什麼好感的,但不知到底是因為什麼,我說不清來之這種莫名奇妙的感覺。
然而,在佐陳蒿的辦公室裡,他將自己和一手下密秘地鎖在了一間房間裡。
佐陳蒿手裡仍是拿著一個藥瓶子。
“你確定,這是慢性劇毒散?”
“嗯。它的藥效發揮作用很慢,但服下它的人,壽命最多活不過兩年。它會折磨主人,在不知不覺中死去。”一下人詳細解釋著。
“此毒有解藥嗎?”
“啊……佐大人要解藥?”手下奇怪地看著面前的人。“這毒是主人限制,可是無解的。”手下有些緊張。
“我好像殺錯了人……”佐陳蒿有些心悸。
“誰?”手下好奇。
“一個面相伶俐的小丫頭。”佐陳蒿淡淡吐出心聲,“本來,當時是想對徐成文下手的,後來,在看到他身邊的一群大人物,而想了想,還不是時機。誰知,又在徐成文的婚禮上,又遇到了張梓怡那個叛徒。本想借機殺掉她的時候,卻不想她身後的一個小丫頭,替她喝下了這杯毒酒。”
“這……”手下聽到主人殺錯了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哎……只可惜了那小丫頭”佐陳蒿有些心疼,“不過,這個丫頭對我們倒是有用處。只是,怕她太過聰明,到時候會猜到是我們下的毒手……”
“可是,聽主人說,此毒無解藥。除非,有能試毒的高手或神醫,否則,只有死亡的選擇。”
“罷了罷了。”佐陳蒿有些不耐煩,“還好是慢性劇毒,所以,離毒發還有些時間。不如,這樣吧,你幫我暗中盯緊那個丫頭,看她是什麼來頭。恰好,我這兩天要去國外度度假,等到時候回來了,讓那個丫頭好為我所用……”
“佐老爺不會是看上那丫頭了吧?”手下突然大膽猜測。
“放肆!”面前的人卻突然假裝生氣,不過,怒氣卻不大,“不過,你這樣一說,我倒是對這悄皮面相嬌好的丫頭有幾分好感。”
“不是……老爺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指你喜歡這個丫頭,我是說,你是看上了那丫頭對我們的利處……”手下連忙解釋。
“罷了。不管喜不喜歡,這丫頭對我們都有用的,你現在要做的是,儘可能拉進我們與丫頭的關係。”佐陳蒿淡然地笑著,“不如這樣吧,你暗中轉達我對那丫頭的心緒,但是,千萬別讓張夫人知道了。”
“好,我這就去辦。”說完,手下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給自己梳了半天的頭髮,回神之間,結果還是沒有一點心緒。對著鏡子想了半天的事,卻還是沒有半點線索。突然,在左眼皮跳動得很厲害的一瞬間,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