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個女孩真叫阿醜巨巴?”警察疑問著。
“是!”
於是,警察便給手機上唯一的一位聯絡人打了電話過去。
“喂,你好。”女人看見是阿醜巨巴的來電,眼神一下亮了。
“喂,你好。我是冀州的一名警察!”
“警察?”聽到對方說話一本正色,看來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好意思,夫人。被綁架的女孩我們還沒有找到。”警察有些心塞,“還有,你通報的主人,現狀不是很妙,還未能得出具體線索。麻煩夫人,你能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嗎?”
“那個男人怎麼樣了?”女人還是心急如焚地追問著對方的狀況。
“你是說被你通告的主人嗎?”
“嗯。”女人連忙點頭。
“他……”銬警想準備說出實情時,突然被進來的一位警察“噓……”的一聲打住了。
“病人的情況我們還暫時無權告知對方。楊警官說了,要我們弄清男人的身份再說,沒弄清之前,不得透露病人的半點訊息。”旁邊的一人在銬警耳旁輕聲低語。
“警察,傅先生到底怎麼樣了?”電話裡的女人一直追問著。
“夫人如此擔心傅先生,敢問,夫人與傅先生是什麼關係嗎?既然如此關心他,為何又要主動告知這個人?”警察一回過神,便連忙問了兩個另女人心塞的問題。
“這個……”女人一下怔住,她仔細想了想,的確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方式與男人相好的,但她也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十年前的那些事便會重蹈覆轍。
“哦……我是他的一位朋友。”女人有些緊張,“其實,我也不想告知先生的。只是,擔心先生為了救女孩,會不顧自己的性命。而且,他又擔任著重要的身份,我不想他因此事而誤終生……”女人愣愣地解釋道。
“看來,夫人與先生的友誼真是感人。不過,那你知道,被綁架的女孩與先生是什麼關係嗎?為何先生為了救女孩,寧可動用自己的庫存。”
“她……她們應該是父女關係。”
“為何這樣說?聽人說,傅先生從未找過物件,也沒有聽說過他結婚的訊息。他怎麼……”警察想說什麼,突然被女人打住。
“其實是這樣的。傅先生在十年前就開始暗戀一個叫雪梓槿的女人,先生致愛女人,所以發誓至死不取,但當時,雪梓槿遇難,被敵軍殘忍殺害。而雪梓槿有一個年幼的女孩,當時就託予了我。誰知,傅先生深愛女人到如此程度,寧可為救她的女兒而犧牲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聽了解釋,警察突然大悟,“不過,聽某位長輩說起過關於雪夫人的偉大事蹟,聽說,十年前,雪夫人為了安亂湘西的和平,做了不少的偉大事蹟。如今她犧牲了,她的英雄事蹟依然存在後人腦海。”
“原來你們也知道啊……”女人突然有些尷尬,“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我想,要是雪夫人的女兒出了什麼事,我也不好向先生交代。”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們會盡力幫你找到被綁架的女孩。不過,你是怎麼確定女孩是在冀州被綁架的。”
“都是劫匪告訴我的。”女人認真回答。
“那你為何要相信他們說的是真話?”
“因為,在被綁架的前兩天,女孩就說要去湘西的老家看望她奶奶的老宅,誰知,她在返回的途中就被綁架。”
“返回的途中?”接電話的銬警若有所思著。
“看來,那個犯人沒有說謊。他說,他是在京廣鐵路的一輛火車在開往北京的途中,火車在快要到達冀州黃河中下游而發生了脫軌事件後,他才搶劫到女孩的手機。”旁邊的一名警察突然在銬警耳旁小聲低語。
“嗯。”張夫人肯定的語氣,“她一定是在返回的途中,所以才在冀州遇難的。”
“謝謝夫人的配合。我會盡力調查女孩的狀況,夫人儘管放心。至於傅先生的事,等案子水落石出後,我會通知夫人的。”說完,警方便掛了電話。
“那……傅先生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女人剛想將這一句說出口時,卻發現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能告訴自己,是傅先生出事了,還是他犯了什麼大罪。
阿醜巨巴至今下落不明,兩件牽腸的事女人還是憤憤不安,不過,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坐以待斃等待警方訊息。
一辦公室,兩位警察正在商議著。
……
“楊警官,你看此事怎麼處理?”進來報告的警察疑問著。
“既然確定女孩沒有被綁架,那麼就要確定女孩現在活著的訊息。”
“女孩是在長江中下游的京廣鐵路發生事故,按理說,若女孩幸運地逃過事故,那麼她現在應該往鄭州的方向去了。若是沒有活著,我們便可前往火車出事的現場,可尋女孩的屍首。”
“嗯,分析的也不是不無道理。不過,鄭州那麼大,我們不可能挨家挨戶搜尋……”楊警察微微置疑。
“我到是想到一個好辦法。這樣吧,我們先去事發現場找女孩屍首,若是確定女孩還活著,我們可以前往鄭州以高金尋人啟示的方式尋找女孩,這樣,很快案子就會有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