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伸手往口袋裡一摸,扯了兩包耗子藥出來,往日裡嬌氣的臉好似扭曲了一般,全是戾氣。
我不在,張芳沒了主心骨,哪是陳慧的對手呢?她連想都沒想,跪在地上,也不敢去看陳慧,戰戰兢兢的說。
“在……在……在山哥家裡,慧兒,求求你放過她倆,要殺要剮就讓我來吧!”
陳慧狡詐,瞅著兩個大漢。
“你們去找東西,留一下一個人,將她們三個給我綁了!”
如果僅僅是要拿會日記,張芳倒也不怕,她見留下的那個男人眼神古怪,心知不妙,可不等她說話,那人突然出手,猛的抓著玉瑩的喉嚨。
“混蛋,放開我,你要幹嘛,放開我!”玉瑩嚇得不輕,伸手又是抓,又是撓。
“撒手!”佩君也上來幫忙,張嘴往那男人手上咬。
“滾開!”
那男人力氣很大,猛的一推,佩君翻了個跟頭,從床上跌落,後腦勺狠狠的砸在水泥地上。
“李山的婆娘,老子很想見識見識,來吧,哈哈……”說完,他就撲了上去。
陳慧坐在椅子上,瞅著畜生不如的行為,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嘴角上還掛著一絲很是得意的笑。
張芳竄起來,抓著那人的頭髮,正要發作,不料陳慧卻猛的伸手過來,往她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幹什麼,不要急,待會兒他們倆回來就會輪到你,張芳,我日夜盼著這一天,你可不能攪和了!”
張芳軟弱,怎鬥得過強勢的陳慧,噗通一聲就跪下來,腦殼砸在水泥地面上咚咚響,眼淚橫飛道。
“慧兒,你行行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給我們留條活路成嗎?”
陳慧殺氣頓起,翻身就拾起桌子上的剪刀,一手揪著張芳的衣領,噗呲噗呲的將她胸口上的衣服全剪碎了。
“往日,你還跟我我提往日,不是你跟李山,我又曾夜夜噩夢,讓你能,讓你嘚瑟,騷貨,老孃弄死你,呸!”
罵著罵著,陳慧突然瘋了似的,抓著剪刀,對著張芳的臉猛戳。
劇痛之下,張芳伸手捂著臉,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而玉瑩卻死心了,躺在床上不作任何反抗,一聲不吭的承受著飛來之禍。
外頭大雨傾盆,雷聲隆隆,將一切聲音全都掩蓋!
三更半夜之際,幾個婆娘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是期盼著陳慧發洩完了就走。
可這一天,陳慧積壓了多久,且不管她的對錯,單就憤怒而言,勢如火山噴發,就算發洩了完了,三個婆娘也是難以倖免。
“咚咚……”
樓梯上,驟然傳來了腳步聲,陳慧扭頭一看,去找日記的兩個男人只回來了一個。
“怎麼回事?”
“慧姐,他淹死了,我們走吧,天快要亮了!”那人將日記本遞給陳慧,擔憂的說道。
“走,不不不,去看看,讓你做回男人,瞧上誰了,脫衣服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