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沉默不語,心裡非常的不平衡,縱然如此,她也是弱者不是嚒,既然是弱者就應該得到幫助,不是嚒?
小李警官見張寧皺著眉頭,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忍不住翻白眼說:“我們警察勸你坦白,是想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而好好改正過來,我們這是在幫助你,不是在勸你放棄某個權利。可我們幫助了你,你不感激我們就算了,反而對我們還頗有微詞。”
一聽這話,張寧立即抓住了小李警官的話柄,她十分不滿的懟道:“怎麼?你們警察幫助人民,難道就是為了讓人民感激你們嗎?”
小李警官氣的差點仰躺,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想上去一巴掌抽死張寧,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
錢副支隊長輕笑一聲說:“張寧,我們警察做事問心無愧,也不需要誰的感激,至於你說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縱然我可以開這個口,但是我不想那麼做,你能奈我何?”
“可你是警察啊,你應該為人民服務呀。你能幫我,為什麼不幫,你的職業道德呢?一個人民警察如果不能為人民服務,那你還做什麼警察。”張寧有些憤怒的說道。
錢副支隊長非常不屑的嗤笑一聲說:“呵呵,你要是對我的工作,有什麼不滿的,等你自由了,馬上可以去投訴我,之前我就說過類似的話。現在,你還有什麼有關案件上的事情,要交代的嗎?”
張寧有些憤怒的說道:“現在說的不是案件不案件的事情,現在說的是我有困難,希望你能幫我解決困難。你為什麼不正視我的問題。如果你們警察不能幫人民解決困難,那你們還做什麼警察。”
錢副支隊長沒有理睬張寧,只能對著一旁的監管女民警說:“同志,請你帶嫌疑人回監室去吧。”
張寧掙扎不願意走,對著監管女民警說道:“你不要推我,我自己會走。”說著,她又對錢副支隊長說道:“錢副支隊長,你明明可以幫我的,為什麼不願意伸出援手。你這種行為,不怕老百姓心寒嗎?你這麼做,對得起你身上的制服嗎?”
監管女民警聽的有些惱火,冷著臉嚴肅的說道:“張寧,你給我老實點,快走。”
“怎麼著,你想打人嗎?”張寧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裡非常的不平衡,她知道警察不敢打人,於是更加的有恃無恐起來。索性就扯著嗓子大聲嚷嚷了起來:“救命啊,警察·打人了。警察言行逼供,濫用職權了。”
一干警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可就在這時,突然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一個四十來歲,虎背熊腰的中年女人,突然一臉憤怒的衝進了訊問室。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揪住張寧飄逸的長髮,毫不猶豫的‘啪啪’給了張寧兩個大耳光,怒道:“你這賤人,你以為你躲這裡,老孃就找不到你了嗎?敢勾引我男人,老孃打死你。”說完,她又狠狠給了張寧兩巴掌。順勢又將張寧掀翻在地,狠狠的踹了幾腳。
張寧被打的慘叫連連,但是她雙手被手銬銬著,根本沒辦法還手,只能對著在一旁幹看著,不動彈的警察,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把這瘋婆子拉開啊,你們警察都是死的,居然看著我被一個瘋子打。”
“你這賤人果然夠囂張啊,連警察同志都敢罵?難怪勾引有婦之夫的時候,會那麼的有恃無恐,你個臭不要臉的賤貨,老孃打死你這賤貨。”說著,中年女人把張寧從地上拉了起來,揚起手又給張寧兩個大巴掌。
接著中年女人把張寧推翻在了地上,對著項所長哭唧唧的說道:“警察同志,這種賤人,你們最好關她個一生一世啊,千萬不要把她放出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呀。”
項所長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但是見張寧被教訓,她心裡挺舒坦的,於是安慰說:“這位同志,你先冷靜一點,來,我帶你出去喝口水。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完,項所長扶著中年女人離開了訊問室。
張寧被打腫了臉,心裡又氣又惱,對著錢副支隊長怒吼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們派來的,你們為什麼不阻止她。”
小李警官幸災樂禍的說道:“張寧,你這是怪誰呢?這事兒,明明就是你自己作死,你如果不在這裡糾纏太長時間,又怎麼會遇上剛才那個女人呢。再說了誰讓你勾引人家男人的。”
張寧怎麼也沒想到小李警官會說這樣的話,十分憤怒的說道:“你胡說什麼,我都不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