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兩個字,秋落眼睛有些酸:“這些話,對你已經沒有影響了嗎。”沒有委屈,迷茫,單純的詢問,也是反問自己。
明明是他錯了,為什麼總有一種自己傷害了他,成了讓他心如死灰的罪魁禍首呢,他不明白。
如今再問,他也只會承認吧,因為對他而言,是真是假都無關緊要,那麼自己呢。
鬼使神差的,秋落眼裡劃過一道詭異的幽光,去抓他的手,會躲開?還是站著不動?
可在要碰到的時候,秋落倏然頓在那兒,極年沒有躲,他緩緩曲起手指,放下手。
“嗯。”
秋落恢復到原來的鎮定神情,抬起頭,挺直的往前走,走了大概幾分鐘,他開始慢下來,他並不知道極年住在哪兒。
極年正常的走步,秋落側頭看了一眼,覺得他有些怪異,但是想不出來是哪兒怪。
他拿出鑰匙開啟門,漆黑一片,開啟燈,還是明亮讓人心安。
“你們回來了啊。”
嫁鳩繾綣笑眯眯的從房間出來:“秋落,一週不見,你才從警局出來肯定餓了,極年,去做點吃的吧。”
秋落想說不用麻煩,問一些事就走,就看極年已經去廚房了。
他收回視線看向嫁鳩,七年的時間在他們的臉上沒有留下痕跡,相反自己變得最多。
嫁鳩繾綣微笑著,嘴角的梨渦依然很可愛:“別站著了,你有很多疑問才會來這兒的吧。”
他坐在沙發上,嫁鳩給他倒水,像女主人...她微低著頭,穿的是隨意的低領t恤,秋落不禁看著她的脖子愣神。
“秋落,你比以前沉默了很多,我還是喜歡你笑。”嫁鳩繾綣把水遞給他。
“謝謝。”秋落笑了一下接過水,臉上又沒了微笑的痕跡,掩飾,佯
裝,假笑,嫁鳩都看在眼裡。
心裡一嘆,會變成這樣,她的問題還是很多的。
“以前的事...是否有隱情。”
秋落緩緩開口,眼神也沒有看嫁鳩,而是偏移看著她身後。
嫁鳩眼波盈盈:“你是指哪一件?”
“任何一件。”
“隱情肯定是有的,你應該是想問為什麼我不解釋吧,那個時候事情太多了,而且我重視的,除了我‘老公’,就只有極年,其次才是秋落你。”
嫁鳩繾綣故意把老公二字念得很重,笑意從容的喝水,秋落若有所思。
“閭權是怎麼回事。”
嫁鳩繾綣看著他的眼睛,答非所問:“你的眼睛很漂亮,但卻沒有以前有神發亮,可惜了。”
秋落眼簾輕掃,不語。
“還是那句話,有人覺得虧欠了你,你不要他的命,他就只能救你的命,他的執著你是知道的,至於你耿耿於懷的極墨,我當時不在,不太清楚,但極年站在了他那邊這是事實,你恨他是理所當然的,秋落,別把自己束縛的太緊,身體會受不住,藥你吃了嗎,以你現在的情況,需要一天一片。”
秋落沒被她拉偏,問:“你確定了他們手裡的藥是真的。”
嫁鳩繾綣微笑點頭:“你會變成這樣,我也很出乎意料,當時的那一管血清,一半是混的,之後我沒驗出來是我的技術不夠,我們消隱了四年,後三年才出現。”
秋落眸光一閃:“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
兩人同時看向從廚房裡出來,手裡端著的土豆豆角散發著香味。
“極年,你來說?”
極年:“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