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老玩家群中，其它玩家也在默默關注這個任務。
聽到了pp頭子的解釋，以及某個大聰明的判斷，其它玩家立刻就拍起了大腿。
‘哎呦我去，早知道我就過去幫忙了，虧大了！’
‘這意思是不是說，只要熬過最前面的那一撥，剩下的地獄級任務，就可以躺贏了？’
‘我就說，怪不得掉個十級，原來只是門檻高，任務的難度其實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哈哈哈哈，誰再罵老子傻逼，哈哈哈，論壇中的那些才是真傻逼，鄙視老子掉十級，老子還鄙視他們沒完成過文明拯救任務呢！不行了，我必須上論壇噴上一波！’
很快，論壇上就刷出了不少流量貼，[震驚，開局掉十級的地獄難度任務真相竟是這般]、[文明拯救任務的速通攻略]、[陣營領袖都不得不出手降伏的高智慧物種，奧格瑞瑪人……]
高工倒是不清楚玩家圈子裡的‘論戰’，畢竟他現在沒空去視奸他們。
他正好奇的詢問字面意義上的‘老舵頭’。
“那群觀察者走之前，沒跟你說什麼嗎？”
“說了，”‘老舵頭’一臉表情複雜。
“說啥了，讓你好自為之？”高工八卦道。
“……”
老舵頭剛剛醞釀好的情緒，就被對方給干擾了，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跟人家又沒有仇，而且我還見到了我的製造者呢。”
他頓了頓，道：
“他給了我一個選擇，問我要不要跟他走。”
“這你不去？加入四級文明，那便是四階生命了，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啊老兄，”高工詫異道。
老舵頭默默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但光是這個態度，就足夠高工浮想聯翩。
是在外面野慣了，回去已經不適應了，畢竟在外面是大名鼎鼎的黑市主人，在裡面連個打工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打工裝備’。
還是說，這個四級文明有某些‘生命形式’上的限制。
就高工所知，很多觀察者性質的文明，會選擇徹底放棄自己的‘生命’，變成一種介乎於存在與不存在的量子態。
這對於很多生命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不過老舵頭既然不說，他也就不再問了。
片刻後，老舵頭終於開口了。
“有事找我，你知道怎麼聯絡我。”
下一刻，老舵頭搖身一變，那艘歷經歲月侵蝕與無數次星際航行的太空巨船再一次出現，只不過甲板上面沒有了密密麻麻的屍體，也沒有了恐怖的邪神氣場，這位名不副實的死神船長朝高工揮了揮手，飛船便化作了光速，然後由光速暴漲到超光速，很快就鑽入了宇宙隧道之中。
“這畫面，莫名的有既視感啊，”高工喃喃自語。
‘嘀嘀嘀——’
系統一下子彈出了好幾個提示。
‘擺渡船黑市之主，死神船長（好感）+9999，與您的關係‘生死之交’’
‘奧格瑞瑪高層，九大部落長老，金血·王錘（好感）+8000’
‘奧格瑞瑪高層，九大部落長老，可塔（好感）+8000’
‘奧格瑞瑪高層，婆羅部落之主，皎月（好感）+8000’
‘？？？文明對您表示了關注’
‘？？？文明對您表示了關注’
……
在一眾好感增加的提示之中，突然竄出了兩個不同尋常的提示。
這兩個問號文明，毫無疑問便是被高工用‘黑暗威懾’趕跑的那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