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剛才差點陪著他損命,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甩下手中的瓷碗,
“你屌絲弄什麼高階密碼!你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把這裡弄成戰鬥堡壘還是把這弄成囚籠?
呵!你死在裡面拉我賠性命?呵,你要報復我,我明白,可你想過,我又三長兩短,豆豆怎麼辦!就算你把豆豆抱走,可你無法改變我是他生母的事實!”
我說得氣喘吁吁,腳步不穩的又向後退了兩步。
我眼前又昏花一片,我扶著額頭甩甩腦袋、
他坐在那裡淡淡的瞧著我,一動不動,我氣悶又焦急,我說:“還有五個小時,那該死的門才能解鎖,我兒子會餓肚子!如果豆豆有差池,你還不如燒死!”
我捂著嗡嗡的腦袋,扶著料理臺走向廚房門口。
“我餓了。”
身後傲得拉屎的三個字,讓我直想打臉,我越發痛恨自己大媽心氾濫,勞心勞肺的“伺候”他一夜。
我不理,直接邁了出去。
“吃點東西,我會解密碼。”
我眉頭直跳,我知道他是故意招惹我,我又走快了兩步。
“男孩子餓一餓長個!”
長他媽的大頭鬼!哪裡的歪理!
我直接轉身,瞪著他,咬牙切齒的低吼:“你除了用孩子威脅我,你還能做什麼?”
他陰著臉,帶疤的眼角眯了起來,又給我加了一劑猛料:“你方若的身份證在我這裡,現在到處打蒼蠅,打老虎。我想陸蒼蠅的級別,也算打的範疇!還有就是你弟弟”
是,他手裡哪一條都是拿的住我的大王小王,而我卻兩手,記憶,沒有任何可以拿捏他的事。
我狠狠側了他一眼,急促走回爐灶前,拿了一個海碗,把一鍋的粥全部倒了進去,還貼心的為他拿了一個湯勺,重重的擺放他的面前。
“冰箱裡有雞蛋!”
心裡放出無數草泥馬想要踐踏眼前這個低著頭髮號施令的男人,可我只能拉開冰箱,拿出生雞蛋,把煎鍋擺好,倒了幾滴橄欖油。
兩顆雞蛋相撞,我帶著捏碎雙蛋的手勁兒,把兩顆橙黃的蛋打進煎鍋裡。
面前的爐火讓我臉龐溫熱,可比起背後專注的目光,火的熱都變得柔和。
很快盤裡裝著包含鈣質蛋殼的煎蛋上了桌。
“祝您用餐愉快!”我咬牙切齒,心裡祝福他被蛋殼塞牙縫!
靳希言披著被子,守著一海碗,一湯匙,一盤蛋的樣子可笑。
而我沒心情再和他參合下去,我快速的回到了二樓的臥室。
鎖上門,還推進來了單人沙發抵著門口,我去了浴室把一夜的汗漬洗淨,換了再次鑽進被子裡。
這時候,我並未發現,我的眩暈、嗜睡已經越來越嚴重,而我只是以為這是產子後體力的下降。
睡了好一會兒,我被臥室裡的座機吵醒,接了座機,才傳男人的聲音:“下來,擠奶。”
暗罵一句艹,我還是迅速搬開沙發,匆匆的下了樓。
保姆規矩的站在他的一側,他穿著黑色的商務西裝,健碩的背影哪裡有昨晚要死的樣子。
當我雙腳踩在地面時,靳希轉了過來,他懷裡抱著藍色的抱被,他側著臉,正好把他帶著疤痕的臉頰對著我,那眼睛裡沒了冷酷,只有慈愛的柔情,這一幕,曾拷問我的心臟許久。
“小豆豆!”我的音調拔高,
一聲啼哭從他臂彎裡傳來,我已經熱淚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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