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然你為什麼總是喜歡問些蠢問題?”
“可我就是想知道啊。”
傅令野摟著我似乎在思考,片刻後說:“以後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很愛你,每天都想跟你在一起,不想讓你離開我一天,一晚上我都不樂意。”
我笑出聲,‘摸’著他的臉說:“傅令野你的臉皮變厚了,以前你從來不會說這些話的,你第一次跟我表白還會臉紅,臉皮可薄了。”
“近墨者黑。”
我:“……”
媽的,笑不出來了!
手好了有心情蹦躂,週六一天我都跟著傅令野在外面瘋玩,可能相比較前兩天的小心翼翼和鬱鬱寡歡,對於我今天的活躍,傅令野發表了一句,說我跟吃了屎一樣的興奮,氣得我差點跟他打了一架。
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我因為白天過度興奮,這會兒還沒到家就開始打瞌睡,傅令野對此又發表了一句,說我年紀大了就要服老,不要誤以為自己還二十歲所以可著勁的蹦躂,要時刻記著自己年紀大了要悠著點。
我不願意搭理他,正要暈暈‘欲’睡的時候電話響了,‘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喂”了一聲,電話那邊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的張果果,她語氣顯得有些低沉,問我:“姐,你在幹嘛啊?”
“出去玩了一天,這會兒正要回家呢,怎麼了?”
那邊沉默了幾秒,說:“哦,沒事,就是想你了,看看你最近在幹嘛。”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覺得張果果肯定是有事情。她這個人我太瞭解了,是個急‘性’子,屬於有事說事沒事不‘逼’‘逼’的人,這會兒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又猶豫著是否要告訴我。
“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
我這剛問出聲,那邊就哽咽了,問我:“姐,我今晚能不能去你那裡過一晚?”
我下意識地就去看傅令野,他在車內後視鏡裡也看了我一眼,我對張果果說:“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掛了電話後,我跟傅令野說:“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去,我有點事。”
“什麼事?”
想了想,道:“果果好像跟她家裡人吵架了,我去陪陪她。”
傅令野顯然不願意我去搭理張家的人,畢竟以前的事情是那麼的悲痛,可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問我:“在哪兒?”
“我自己過去吧。”
“地址?”
他堅持,我就報了地址。
傅令野和張家的恩怨我不敢忘,所以剛才才沒有同意張果果說要來過一晚的話,雖然傅令野和我重新在一起了,可我不能不顧及他的感受。
到了地方後,傅令野說:“等下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
下車後,我便看到張果果坐在那裡,神‘色’有些呆滯,連忙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喊了她一聲:“果果。”
張果果回過神,看向我擠出一絲笑臉,“姐,你來了。”
“跟我說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