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野嘴角的笑意加深,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對,你以後就只能喊這個名字。”
……
結束後,我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傅令野卻‘精’神百倍。
我閉著眼睛問他:“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想記得,自然就不會忘。”
“其實那天之後給王樞遞‘交’了辭職信,就是我們在ce見到的那一天,不過我又把辭職信拿回來了,因為那天我看到電梯裡的你時才知道你的身份,我想要報復,可是沒想到自己先淪陷了。”
他接過話,“那一天你想殺了我。”
我睜開眼睛,說:“是,那天我想殺了你。”
“但是你現在愛我愛到發狂。”
我呸了他一聲,又說:“不止是那一天,後來的幾天,只要我看你一次,我在心裡就對你捅了你一次刀子。”
他捏著我的手,問:“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不想殺了我?”
想了想,我回答他的話:“那次我們在g市遇險的時候,我跟你說我要是能活著回去就不恨你了。”
“那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應該也是從那個時候,先是對你有好感,只是那個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後來回去之後你不是去出差了好一段時間麼,那會兒有時候居然會想起你,後來看到你回來了心裡還有點高興,再後來在你身邊工作,我去你家送衣服那次,我們差點做了,可能是從那個時候你就住進了我的心裡。”
“我該謝謝你。”
我問他:“為什麼?”
他偏過頭來‘吻’了‘吻’我,“因為你收回了辭職信,留下來。”
想起過去,心裡也是十分感慨,說:“是啊,我留下了。要是那個時候我離開了ce,那現在會是在哪裡呢?可能我們就是彼此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吧。”
“如果後來得知你走了可能我會在無聊的時候打聽你去了哪裡。”
“我那個時候如果辭職了會回老家。”
傅令野停頓數秒,悠悠地說了一句:“那可能就在天涯各一端了。”
我一翻身,摟住了他。
“白素然,你這麼蠢也只有我不嫌棄你,而且近朱者赤,多跟著我還會變聰明。”
我:“……”
所以我聽著這話應該高興嗎?
想了想,又問他:“你說如果我們沒有在酒店的那一晚,還會在一起嗎?”
這人來了一句:“我不搞‘女’下屬。”說完之後他又想了想,道,“可是如果我們註定是要在一起的,那就算沒有酒店那一晚,以後也會因為其他事情留意到對方,再說我這麼帥,你可能後來會對我一見鍾情。”
我笑出聲,又問他:“那你以後還會不會繼續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