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取名:青魚。
當他的桌案上放了很多的情書後,青魚走到他的面前鄭重的說:“哥哥,你別急著喜歡別的女孩子,等等我,等我長大。我會比她們都漂亮。
你從現在開始攢娶我的聘禮。”
他嚇壞了,嚇懵了。
當姑娘要派人去京城主持事務時,他去了。
即便中途會回來,也是看看父母。
青魚依舊一個星期一封信,說家裡的事,說她的學習,包括親生父母找到了她,書香門第,名門之家。
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十年了,他從來都沒有回過她一個字。
她,終於接受家裡的安排,要成親了。
阿四搖搖晃晃翻衣櫃,裝滿雙肩包後拉開門,裡面是他攢的聘禮,現在是她的嫁妝。
騎了摩托車去縣城。
她說,陵縣,是她的孃家,是她長大的地方。
她就在陵縣出嫁,就在當年他帶著她住過的縣招待所。
阿四扶著頭,步上招待所的樓梯。
那間屋子的門露著一條縫,輕輕的就推開了,彷彿是知道他要來特意而留。
房間裡,橘黃的燈光,朦朧,撲朔。
整個房間都是柔和的光輝,渲染著暖黃色的朦朧畫面。
每一個細微的細節都撫平了褶皺,回憶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散,
勾勒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慾望與渴望。
時間彷彿停滯,留下的只有迷離的情愫與誘惑,改變本就不堅定的搖擺的心。
挽著古典仕女的盤發,插著一根銀質牡丹花髮簪的步搖,身穿古典的合身的手工旗袍,
燈下看信的青魚聽到聲音後慢慢抬頭,站起身,轉身,笑顏如花。
阿四:這世間女子皆是花朵,落在喜歡的人眼裡,便是驚鴻一蹩,玲瓏一朵。
笑顏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青魚伸出柔夷搭上阿四的手腕,將他拉進去。
“你是來送嫁的?也不打聽清楚規矩,哪有大半夜來的?
哥哥為我準備了什麼嫁妝?”
青魚翻看雙肩包裡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