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旺收了那副嘴臉,客客氣氣笑道:“原來是李縣令拖我姐夫杜縣令照顧的,這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話鋒一轉,卻道:“只是不知,你們與李縣令有何淵源,在說了李縣令會真的那麼牽掛你們。”
此話便是存了試探的。
大楊面不改色:“我們與李縣令有何淵源,你看看你頭頂上的匾額就知道了,那上面的字可是他親筆所寫,難道這會有假不成。若是讓他知道,有人打著現任縣老爺的名號,在外頭招搖行事,不知,會不會因此怪罪於人呢?”
秦旺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憨厚男子來。
他一身青衫,髮絲用束帶綰住,眉眼間透露著一股英氣。不過目中的冷淡,看上去有些少年老成。
加上方才那一番話,秦旺也吃不准他是不是虛張聲勢。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秦旺不願意就這麼走,沒了面子是小,關鍵這面前女子姿色實在勾的他火燒火燎,恨不得按住紓解一番才好。然而這憨厚男子的話,又叫人辨不清真假。
他秦旺還不至於為了褲襠裡的那根東西而自毀長城,權宜在三,正在想要離去之際,突然,身後一個混混湊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隨後,他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再看過來時,目光已是這擋不住的穢色。
大楊心中一緊,卻還是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淡定眼神。
然而畢竟大楊是老實人,哪裡敵得過老奸巨猾的油葫蘆。秦旺在手下口中聽到了自己想要的,這會兒更是不疾不徐,向是對囊中獵物一樣,望著兩人。
原本,他還想要戲弄一把這小婦人,畢竟許久沒這麼對胃口的姿色出現了。
現在大楊來這麼一出,是徹底的激怒了他心中那顆邪惡的種子。
想在他面前演戲,還差點騙過了自己。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有損他的威名。
這麼一想,便眯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大楊。
秦旺突然奸笑,面色一變:“原本呢,我也是以禮相待,對不對?可你非要給我來這麼一出,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一揮手,身後的混混便各個摩拳擦掌,握著棍棒躍躍欲試。
大楊面色微變:“難道你連現任杜縣令都不放下眼裡了嗎?”
“少來這套!”秦旺滿臉不在乎:“打量我不知道呢,我姐夫杜縣令本就不認識什麼這裡的李縣令,至於推薦他的人也姓李,許是巧合罷了。”
小小的鼠目中滿是不屑的眼神:“你又算個什麼東西,還想要詐老子一把。若非三兒機警,差點被你給矇混過去了。”
說罷,再也不掩飾,猙獰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身後的穆千歌,露出淫笑:“原本還想著溫柔些,可沒想到都是一群滑頭,既然如此,就休怪老子不客氣了。至於你,乖乖伺候爽了,老子就高抬貴手,如何?”
張貴連忙扮可憐:“旺哥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得為兄弟我報仇啊。”
“去!還用你說。”
秦旺更加肆無忌憚,下流無比:“不然,你什麼時候把老子夾出來,我就叫兄弟們住手。你這心上人受多少罪,可就看你底下的鬆緊本事了。”
穆千歌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今日聽這汙穢之語,她氣的渾身哆嗦,剛想要罵,就聽見大楊清冷的聲音響起:“今日你竟敢侮辱千歌,此仇我定當要報!“
“好啊。”秦旺啐了一口,皮笑肉不笑:“老子也許久沒玩過刺激的了,不如叫你瞧瞧,你心中女子是怎麼在老子身下叫的。到底是老子操的她聲音大,還是你被打的叫聲慘,也好比個輸贏。”
大楊哪裡容得他如此滿口胡言,握緊了拳頭便衝上前要先發制人。沒想到,還沒捱到身子,便感覺腹中一陣劇痛,緊跟著,天翻地覆,原來整個人都被踹翻了出去。
“大楊哥!”
穆千歌瞪大了眼睛,連忙上前扶起大楊,心中愧疚極了:“我拖住他們,你趕緊跑。”
大楊感覺口中一陣腥甜,腹中也如一團烈火在燃燒,痛的幾欲喘不過氣來。不過,他堂堂七尺男兒,豈能看自己心上人被人侮辱?於是,強忍著搖搖晃晃站起來,抬手擦去唇邊血跡,冷笑:“秦旺是吧,今兒我記住你了。”
他日休要讓我找到機會,否則的話,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穆千歌心疼極了,拽住大楊,低聲哀求:“你還沒瞧出來嗎?這群王八蛋各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即便是今兒弄出人命來也不怕。聽娘我的話,趕緊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行,千歌。”大楊急了:“這都是群沒人性的畜生,我怎麼能丟下您。你快出去找人來幫忙,這裡我先擋著。”
穆千歌不是那種能跟著在這兒你爭我搶浪費時間的人,思索他們兩人的確不是對方的對手,便果斷道:“我去叫人,你機靈點,該認慫認慫,咱也不掉塊肉,知道嗎?”
“今兒你們誰都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