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來,我第二小!”吳智慧迫不及待地跳起來,還沒等走到白板前就指著赫思白甩出狠話,“你,完,了!”
赫思白張張嘴,欲言又止:“行吧,你說吧。”
“放棄了,你就是兇手對不對,已經放棄掙扎了。”
“你先說,你說!”
“你說吧春香,先生的心態要崩了。”道姑偵探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ok的,等我講出來他就徹底崩了。”吳智慧端端正正站好,宛如一個演說家,氣場全開,“你!看上去道貌岸然,其實是個衣冠禽獸!”
赫思白看著吳智慧正義凜然的樣子,彷彿有“衣冠禽獸”四個大字咣咣咣咣砸在自己腦門上:“你不至於這麼激動吧,搞的一副欲將我除之而後快的樣子,我最近沒有惹到你吧?”
“閉嘴!你有權保持緘默,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好吧我閉嘴。”
“第一個問題,這個!”吳智慧“啪”一下把證據拍到白板上,“這是從你的寫字檯上發現的。”
“寫字檯?我們這不是古風遊戲嗎?”賈夢梅默默吐槽。
“不重要,就那個東西!”吳智慧歪著頭念貼在白板上的證據,“我讓你叫我女兒讀書,是讓你教她那些無恥之事!”
話音落下引起一聲接著一聲地驚歎聲:
“哦!無恥之事?”
“哦!無恥之事!”
“無恥之事!”
“對!無恥之事!”吳智慧指著白板上的證據,“這是在你桌上發現的開除信,落款是趙府,還有王府的,李府的,孫府的,這麼一大摞!”
“哇,這麼多都是開除信嗎?”賈夢梅滿臉八卦。
“對!而且每一封信都是,我讓你教我女兒讀書,不是教她那些無恥之事!”
“所以先生,你到底做了什麼無恥之事?”道姑偵探滿臉正直。
“並沒有無恥之事!”
赫思白剛開口,旁邊的趙夫人忍不住吐槽:“他只是喜歡收藏,他要收藏滿整個百家姓的開除信。”
“不是,沒有那麼無聊。”
“那你說!你做了什麼無恥之事!”吳智慧繼續質問。
“我是……”
“而且還有,”不等赫思白開口解釋,吳智慧又讀下去,“最良你再這樣執迷不悟我也幫不了你,你再這樣下去誰還敢請你當先生,好自為之吧!落款是你的好友韓才子。這也是在那個寫字檯上找到的,就是這是他的好朋友給他的來信,勸他回頭是岸,但是最良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最良是我的名字,我叫赫最良。”赫思白說。
吳智慧突然有點蒙:“你的名字?你不是叫先生嗎?”
“我的職業是先生!名字是最良!意思就是我是一個非常良好,品德高尚的人!”
“胡說!那為什麼大家都說你卑鄙無恥!你解釋!”
“我……沒有人說我卑鄙無恥!他們是說我教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