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你的,你放過我弟弟。”
“好,一言為定。”
“不過我不明白你這又是何苦呢,當初將計就計得到她人還怕得不到她的心。”
“你不懂,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我也不想按對待一般女子方式對待她。”魏罌瞬間冷臉轉身出了密室。
轉天一早,如意剛剛起床,便傳來宮裡的詔書,召如意進宮,並且還讓康明帶了話,如意不願意,也不得不再次收拾東西準備進宮。
“小姐,大殿下這次召你進宮,他好像很生氣啊。”夏荷擔憂的說道。
“他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不再是大殿下了。”如意說給夏荷聽也說給自己聽。
令狐遠聽了如意的話也不得不重新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意這還沒點頭,後面又有人虎視眈眈,這慢慢追妻路怕是不太好走。
進了宮住進了韶華殿,如意卻沒有見到魏罌。幾天下來魏罌都沒有來看如意。如意以為魏罌還在生氣,也不想先低頭,也就沒有去找魏罌。
這一日陽光正好,如意在院子裡修剪一株大葉*。如意穿著一身碧色繡梅花暗紋的交領曲裾式深衣,梳著一頭垂雲髻,在陽光的和花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的清新淡雅,又不失柔美之色。
魏罌站在院門口一時竟看呆了。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也是想要呵護一生的人。雖然近在咫尺,卻又感覺遠在天涯。
如意一抬頭這才發現站在廊下的魏罌,“表哥,怎麼站在那不說一聲?”
“看你正忙著,不好打攪。沒事兒,正好曬曬太陽。”魏罌俊美的臉上露出暖暖的笑容。
或許是陽光太醉人,又或許是眼前的人太美,魏罌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問道,“如意,你真的不願意嫁給我嗎?”
“你是我表哥啊,我們有血緣關係的。”
“親上加親有什麼不好?即使那天晚上的事已經傳揚開來,你也不在乎?你也不想嫁給我嗎?”魏罌蹙起好看的眉毛,不解的說道。
如意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近親不能結婚的問題。只得說道,“我有喜歡的人了。清者自清,表哥不必多慮。”
“是令狐遠?”魏罌眼中燃起點點星火,隨即又熄滅。
如意沒承認但也沒否認,只是說道:“我們永遠是最親的人。”
魏罌神色冷峻頓了頓,沒有回應如意的這句話。在心裡說道,我們也會成為最近的人的。然後復又展顏道,“走,我帶你去見個人,你一定想親自審問一下的。那天晚上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表哥,我知道,那件事與你無關。不過我確實想會會那個林夫人,我把所有的吃食都驗過了沒有毒,她到底怎麼下的藥?”
“那走吧。”魏罌淡淡地笑著。
待從密室出來,如意邊走邊自言自語道:“原來是薰香有問題,我說那日的香氣怎麼格外好聞。”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薰香和酒的搭配會有那樣的效果。”魏罌說得有些敷衍似乎在等什麼訊息。
這時一個小侍從匆匆跑過來稟報說:“君上,林夫人自縊了。”
魏罌點點頭倒有幾分如釋重負的感覺。
如意待小侍從走後眼神悠遠的望著遠方輕輕地說道:“多謝表哥那晚的君子之禮。”
魏罌錯愕的看向如意定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