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還怕什麼死?
說不定她在現代的身體還沒死,這邊死了又回去了呢。
她的人生信條就是,從不不記仇,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
“你……”
墨韶華覺得白荏苒像是變了一個人,急著想要探查清楚。
江挽月聽到白荏苒的話,踉蹌一步,還好玉壺及時扶住了她。
“小姐,您沒事吧?”玉壺焦急的詢問江挽月。
江挽月滿臉傷心的看著墨韶華,又看了看白荏苒,梨花帶雨的問墨韶華,“子欽哥哥,她說的這是真的嗎?”
“自然是千真萬確,他昨夜還跟我在後面那張床上翻雲覆雨到天明,猴急得把我衣服都撕了,你看我的衣服就知道了。”
白荏苒本來想拿了錢走人,不摻和墨韶華和江挽月的破事的。
可既然找她的事了,誰也別想好過。
墨韶華把手臂用力從白荏苒手中抽出,語氣不善對玉壺說道:“帶你家小姐回去,本王晚些過去。”
他又望向江挽月,神色轉為溫和,“月兒,你先回去,等我處理好了,親自登門去跟你說明。”
江挽月見墨韶華剛才對玉壺的模樣,似是不高興了,也不敢再在這鬧下去,只故作委屈的蹙眉,“那子欽哥哥定要去。”
“好。”墨韶華點頭應聲。
江挽月擰著眉看了眼白荏苒,帶上玉壺和冰心轉身便要走。
“等等!”
白荏苒在江挽月轉身之際,忽然看到她脖子上掛著她的玉蟬。
她琥珀色的眸中湧出了不悅,快步走到她身前,一把將玉墜從江挽月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江挽月脖子被扯了一下,痛的驚叫了聲,有些惱怒的望向了白荏苒,“你幹什麼?”
白荏苒看著玉蟬,確定是自己的那枚,生氣的看向墨韶華,“墨韶華,你還真是會借花獻佛。”
墨韶華竟然拿她的玉墜去送情人,這是她忍不了的。
“你說什麼借花獻佛,這玉本就是我的,我自出生就佩戴的。”
江挽月委屈的望向墨韶華,“子欽哥哥,她為何搶奪我的玉墜?你知道的,這是我自幼便佩戴的。”
江家嫡出子女出生之時,便給佩戴了這枚玉蟬。
江挽月有一枚,他的兄長江千燁也有一枚,而且他們的玉蟬後都刻有他們的單字。
江挽月的玉蟬後面刻了一個月字,江千燁的那枚後面刻了一個燁字。
墨韶華見白荏苒無理取鬧,生氣的奪過她手裡的玉,遞還給了江挽月,“你先回去,我定給你個交代。”
“墨韶華,你是不是有病?”
白荏苒看他就這麼把她的玉搶走了,頓時惱了,推開墨韶華,伸手去搶回自己的玉,卻被墨韶華狠狠的抓住了手腕。
他力氣極大,白荏苒只覺得手腕火辣辣的疼,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掙脫。
墨韶華被她鬧得也有些不耐了,把她甩了出去。
白荏苒狠狠的摔在了那塊雕花的屏風上,差點把屏風都撞倒了。
她咬了咬牙,眼睛倏然眯起,穩住了身體。
這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