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舉的第一階段圓滿結束了,下階段的擂臺五天後開賽”杜綰彙報武舉情狀。
“汝等自己看著辦吧,某是沒心思管這些了”
“有人今晚宴請某等,不是魁星閣和夜雨樓的人”杜綰笑道。
“汝自己看著辦,頂不住找段懷本去”
“那還不如報汝的名號呢?魔狼天星的名號可止小兒啼”
“隨便,汝高興就好”
魔狼天星的名號不僅能止小兒哭啼,還能讓莊家漢讓路,下午溫顧言縣丞即來稟告,安置地均已圈定,獨孤心慈好奇的問怎地如此順當,溫縣丞很自豪的說有刁民報汝遠東侯獨孤明府的名號即可,那些莊戶還主動幫忙清理場地呢?
獨孤心慈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自己的名號竟然在城外亦如此好使?不知道是好名聲還是兇名?
於是快下值的時候李元紘侍郎也過來了,讓其明日去灞橋接流民。
“汝是流民安置正使,當然應汝親自出馬麼?”獨孤心慈懶得動彈,每日在這縣廨後宅寫點三國演義的說話,累了即與納蘭妃雅說說話多好?
“汝的名號好使些,某怕某鎮不住那些流民,還有河東河南的那些押送軍兵亦是桀驁”李元紘侍郎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吧,某也很長時間未出城玩耍了,明日某等即去灞橋看看風景?”獨孤心慈問納蘭女帝。
“也好”納蘭妃雅有些臉紅,她與獨孤心慈第一次見面即是在灞橋的小酒樓裡,想想那時候的獨孤心慈哪有魔狼天星的模樣,整一頭傻乎乎的狍子模樣。
於是五月二十二日這天,獨孤心慈帶著納蘭妃雅與一眾小娘子還有白玉京歌燕翼等人一同出城,鶯鶯燕燕,白馬香車,完全一副郊遊的模樣。
“汝等這般模樣會招人恨的”獨孤心慈說道,他自己緋袍幞頭,官袍在身。
“遠東侯穿官袍還挺威風的啊?”萬山精靈巫靈舞小娘子調笑,驚起路旁的一群麻雀。
獨孤心慈讓他們自己去玩耍,卻帶著大熊阿狗邱無淚到最近的一處流民安置地去視察一下。
“還不錯,多加幾處崗哨即可”獨孤心慈看了看,還行,於是讚揚右威衛大將軍燕君鸞三公主。
“幾個流民還怕他跑了不成?”右威衛的一個都尉不在意的說道,他亦曾參加過徵漠河戰役,與魔狼天星亦是熟識。
“管制流民最怕什麼?最怕他們相互竄通,知道不?每日讓他們累到走不動即是了,這沿山岡要修溝渠,每一保甲間要留空地,無事不得聚眾,當然,那幾個大和尚傳經讓他們自己看著點”
這時候李元紘侍郎也過來了,昨日這兒乃其所監察的,此刻邀功般問獨孤心慈“某等昨日可是在此處搭建了幾百間屋棚,此處安置上萬人亦是沒問題”
“某就知道這是汝的傑作,一個折衝府的人忙碌兩天就搭了這麼幾間茅草棚?某就想問問汝,汝給這屋棚紮上籬笆和門是什麼意思?防盜還是防火?那些稻草是什麼意思?一個個的分開做什麼?見過大通鋪沒有,這麼熱的天地上鋪上稻草什麼意思?不嫌熱啊?還是準備發床單被子啊?”獨孤心慈嘆口氣連珠般發問。
“那汝說應如何處置?”李元紘侍郎也蒙了。
“自然越簡單越好,幾根木墩一撐,鋪上木板就是床,熱天別睡地上知道不?蟲蛇螞蟻多,算了,就這般對付著吧,讓那些流民自己拾掇吧,走吧,到灞橋接人去”獨孤心慈嘆道。
三公主燕君鸞亦帶一營兵馬隨行。
“聽聞汝與鄭穗兒王江南她們有了誤會?”燕君鸞突然問獨孤心慈,當初在遠東他們之間可是親近無比。
吹翻嫌驚好夢,公私誰為亂閒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