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冷玄拖進去的姬悲情其實是姬苦情,他們哪有抓到姬悲情,只好靈機一動用姬苦情扮作其同胞孿生的姐姐來詐姬溪了,所以獨孤心慈進去連綿不絕的說著話來混淆姬溪的思維。
最後即便是精通幻術的姬家人亦著了道,姬溪護女心切最後說出了那邊接應的人,冷玄立即出發去洛陽了。
“不行,某亦需去一趟洛陽,這兒先交與汝了”馮元一突然說道。
小魚兒正想說話,獨孤心慈一拉他衣袖笑道“某等看著呢,弄不死他們的,汝快去快回”
馮元一看看獨孤心慈,也不說話,招呼幾個簪花令使跟著,上馬即出郡王府直奔春明門,從哪兒去洛陽,他們高舉簪花令旗,一眾金吾衛看著均不做反應。
“難道那個...”小魚兒驚疑不定。
“噓,某可忘了,汝安置一下也過來喝酒,天色不早了,讓兄弟們也填下肚腹吧”獨孤心慈趕緊制止其說下去。
小魚兒恍然而驚,望著遠東侯離去的身影直冒冷汗。
毗盧門,這是個陌生的名字,但小魚兒魚朝恩很上進,學的東西多,他記性也好,能記住燕唐歷代聖人的名號,還有他們的常用名或者叫小名。
其中太祖聖人有四子,太宗聖人只是第二子,當時的太子亦是長子燕建成,太祖與燕氏皇族即喚他毗盧,然後玄武門之戰後,這個毗盧兩字即成為皇族的禁忌。
獨孤心慈施施然回到偏廳,有人已經喝醉但均未離開,還等著他回來呢?即便遠東侯離去近個把時辰。
“汝等怎地不去歇息?好吧,汝等明日可放心睡大覺了,不過,魏韓的護衛組還不能偷懶,汝等幫忙看著人犯”獨孤心慈笑道,若是昨日這眾武舉在此種情狀下怕一半跑回去睡覺了。
“好了,汝等該去睡覺的去睡吧,明日早點起來看著,還有姬家的人未落網呢?”冷安夏讓一眾武舉去睡覺,他們才三三兩兩的扶起醉倒的同伴去了。
“那邊怎麼樣?”秋季問道。
“弄到姬悲情的去向了”獨孤心慈淡然說道,把一個銅鍋子拎過來,倒入米飯攪拌一下呼哧吃起來。
“還是遠東侯厲害”冷安夏嘆到。
“運氣不錯,不過未抓到人即不能鬆懈,諸位先在府中歇息,明日午時應該有訊息傳回來,姬悲情和鐵鳳娘抓住後這個案子才算了結”獨孤心慈喝口葡萄酒順喉。
“那是,所以明日尚望遠東侯繼續主持”
“抓住姬家人後汝等有什麼想法?”獨孤心慈繼續扒飯,提出的問題卻讓眾人陷入沉思。
“說實話,某等只是與他們的父輩有仇,他們若不再尋某等復仇,某等亦想平安相處,但這明顯不可能,某等還是想讓姬家的人消失”邱武率先說道。
“不錯,姬家的混毒和幻術太可怕了,即便某等放過他們,江湖上要她們命的人還有很多”秋季亦說道。
“嗯,某明白了,不過某做不了主,汝等放心,某是最想要她們命的人,對一條蛇心軟她會反噬某等的,何況是三條劇毒的美女蛇,但諸位亦需明曉,這裡面牽扯很大,所以某決定放手不管了,剩下的由汝等自己努力了,只要不在長安,某都好說”獨孤心慈頭也不抬的指指屋頂很直白的說道。
秋季與邱武冷安夏三人對看一眼,不再說話,各自再飲一杯酒便各自回屋了。
獨孤心慈繼續吃著火鍋子湯泡飯,還極力向小魚兒推薦。
“遠東侯當著某的面說這些不是害某麼?”小魚兒幽怨的說道。
“某害汝作甚?只是不想讓汝做個糊塗死鬼”獨孤心慈瞪眼。
兩人默默填飽肚腹,各自回屋。
次日,郭小堂一早來到獨孤心慈所在院落聯絡擊打木頭樁,獨孤心慈與大熊阿狗已經繼續在比劃五禽戲了。
“汝這五禽戲與時下的怎地不同?”一會兒邱武劍王一過來了,看一會卻疑問道。
“某這是華佗祖師原版的”獨孤心慈解釋道,收工洗漱一下去庖廚準備早點,邱武卻跟來過來。
“若是說相關姬家的事,某可是無話可說了”獨孤心慈邊揉著面邊堵住邱武的話。
“某是著如何報答獨孤明府對某等的大恩,某昨夜與邱師弟和無淚商議了一下,若用金錢來報答,一是遠東侯並不缺這物事,二來某等卻缺這物事,某等是這般想的,邱斌師弟是遼陽郡王的護衛,遠東侯雖有了兩個得力護衛,但這在身邊聽差的人多一個亦是好事,所以某等想讓邱無淚入郡王府,做遠東侯的家臣,還望遠東侯接納”邱武一口氣把話說完。
“汝等是閒著撐了?某與姬家亦有仇,反而是汝等幫某解決了難題,即便算某幫了汝等,汝等倒好,還想讓某幫忙養個人?”獨孤心慈鬱悶道,這還上杆子送人來蹭飯?
“無淚很好養活的,那就這麼決定了?某讓無淚今日即去換戶籍,可是需到萬年縣即可?”
“哎,某尚未應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