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理應如此,反正某尚在禁足期間,邱劍王知曉某的行蹤,何時遣人來商議均可,來,這幾日辛苦邱劍王主持武舉比試,勞苦功高,某敬邱劍王與邱大俠一杯”
這廂相談甚歡,宴飲的是酒酣耳熱,一會兒麗競門的簪花使小魚兒進來,附著馮元一大總管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馮元一沉吟一下,笑道“那邊審訊有點結果,遠東侯,汝隨某去看看”
“那邊血辣糊糊的,某去了回來還吃的進去飯麼?”獨孤心慈雖說笑著,但亦起身隨其而去。
走出宴飲偏廳,小魚兒即苦笑說道“那個姬溪醒了,但他要見遠東侯和馮大總管,別的話均閉口不言”
“這麼大架子,還勞動齊國公親自過去?”獨孤心慈笑道。
“是汝遠東侯的名號響亮,他最想見的是汝吧?”馮元一反諷前面帶路。
審訊的地方自然是不好看,但遠東侯和麗競門總管那是什麼人?什麼場面沒見過,進來後自然面不改色,即便角落裡堆的幾攤亂肉勉強看得出人形。
“審訊的結果呢?”馮元一坐上一張椅子,小魚兒趕緊招呼人遞過紙張,自己親自給遠東侯搬來一張交椅。
“汝亦看看”馮元一分一半紙張給獨孤心慈。
“汝等太兇殘了,要文明點啊,瞧把人打成那樣,若是重要人犯還得給他療傷,多費錢啊?”獨孤心慈教訓。
幾個麗競門的簪花郎還在腹誹這個遠東侯真心慈,接著一聽原來是擔心費銀錢啊?
“不用三木何來真相?”馮元一不以為然。
“也不用弄得血不拉胡的啊?汝教汝等一個法子,不打不罵文雅的很”獨孤心慈今日好為人師。
“遠東侯的法子定是挺好的”小魚兒魚朝恩趕緊恭維。
“汝尋一靜室,無光無聲,注意絕對要安靜,把人犯給丟進去,某保證他呆不了多久即哭著喊著要招供”獨孤心慈的話讓眾人大失所望,這也太簡單了吧?
“那某等試試看”小魚兒對遠東侯的話那是保持絕對的相信。
“沒事去試試也好,這沒什麼乾貨啊?”獨孤心慈隨意翻翻供詞。
“那個姬溪呢?”馮元一也看著供詞沒新意。
“還在給他包紮呢?不然怕今晚就得死了”小魚兒乾笑。
“那個姬苦情呢?”獨孤心慈問道。
“一直不言不語,正尋思著要不要用刑呢?”小魚兒答道。
“那麼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用三木之刑打壞了可惜了,汝用某說的法子試試,要綁好了不能讓她死了,聖人說不定想見見她們呢?”獨孤心慈笑道。
小魚兒親自下去安排了,不一會幾個簪花郎抬出一個裹得看不清面目的人來。
“姬溪,汝還不交代汝的事?”馮元一大喝一聲,玄境高手自有威風,獨孤心慈都跟著下了一跳。
“汝是麗競門的大總管,汝是魔狼天星?”姬溪嘎嘎笑道。
“有什麼話汝趕緊說”馮元一繼續喝道。
“某又未觸犯燕唐律令,汝要某說什麼?”姬溪仍笑著。
“汝等姬家人意圖謀害帝國侯爵,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馮元一冷笑。
“那汝等還要某交待什麼,一刀殺了某即是了”姬溪仍嘴硬。
馮元一還想再問,獨孤心慈趕緊攔住。
“姬溪管家是不?某汝應認識,某有兩個問題想問問汝啊?汝不回答也沒問題,汝還有兩個女兒在某手上,某去問她們也可以的”獨孤心慈也笑眯眯的問話。
“汝問吧”姬溪眼睛抽搐兩下,這回不笑了,這個遠東侯狠多了,他若不回答,去問他的女兒,可想而知他的女兒不讓他們滿意那要受多少罪?不愧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狼天星。
“好吧,第一個問題,汝的父母就是姬子規和杜煙雨還在世麼?”獨孤心慈第一個問題卻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