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把凌軒放了下來,凌軒頓時感覺身體痠痛起來,便坐在一旁休息。
過來一會,凌軒知道凌睿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率先開口道:“大哥,你怎麼來了?”
凌睿輕聲道:“陛下已經讓我調查嚴覆之死一案,父王十分擔心你的安慰,便讓我來看看你,不然父王他難以放心。”
言語之際,凌睿的目光打量著凌軒,見其虛弱模樣,眉頭微緊,想到獄兵說趙海來過,便有所思慮其是不是對凌軒做過什麼,可見凌軒的身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傷痕,不由得疑惑起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三弟,趙海來過,可是對你做了什麼?”
凌軒愣了愣,然後搖頭道:“沒有,我沒事。”
他沒有打算告訴凌睿一些事情,即便趙海對他做過什麼,沒有任何證據也是無能為力,就算是有證據又如何?凌軒實在懶得理會,索性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免得令他人擔憂。
見凌軒搖頭,凌睿沒有起疑,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凌軒問道:“對了大哥,嚴覆的死可是查到了什麼?”
聞言,凌睿看了一眼凌軒,面露猶豫之色,似乎有所隱瞞,但最終還是開口了,“你可還記得上次的官員被殺一案?”
凌軒點點頭。
他當然記得,可以說是記憶猶新,那是他至今見過的最大的戰鬥場面。
不提戰鬥,光是刀聖一人的名號便讓他忘不掉。
凌睿說道:“我懷疑此次嚴覆之死與上次官員被殺可能有所聯絡。而且……其實兇手並不簡單,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兇手應該是魔域之人。”
“魔域之人?”
凌軒頓然心頭一驚,隨後便神色微變,若有所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凌睿微嘆了一聲,道:“雖然兩案的作案手法有所不同,但不得不讓人進行聯想。”
“作案手法有何不同?”凌軒問道。
“上次官員被殺一案,死者的致命傷比較隨意,處在不同的位置,很顯然,兇手只是想取了他們的性命,沒有在意是何形式,而這次嚴覆之死卻是不同,不同在於他的致命傷口在脖頸,傷口很深,似乎只需兇器輕輕一劃,顯得很刻意也很正式。”
凌軒說道:“大哥的意思是說兇手是專門為嚴覆而來的,就是來要他的命的?”
凌睿點頭道:“沒錯,這就是兩案的不同之處,但我始終覺得兩案必定有關聯,尤其是上一案的兇手是魔域之人,恐怕命案的背後不簡單。”
凌軒緊眉問道:“大哥可是確定官員被殺是魔域之人所為?”
凌睿點頭,十分確定道:“兇手一定是魔域之人。”
凌軒面露沉色,點了點頭,他相信凌睿。
只是……
凌軒低聲喃喃道:“那他們殺害嚴覆的目的是什麼呢?”
凌睿眉宇一鬆,看向凌軒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三弟,此案由我接手了,今後你在牢中便是安全的,只是兇手沒有抓到,不能證明你的清白,只好先委屈你在這地牢裡了。”
凌軒微笑道:“無礙,我沒事,大哥安心地辦案,不用擔心我。”
凌睿拍了拍凌軒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
審訊室的門被開啟,凌軒走了出去,被獄兵帶到了一處十分乾淨的牢間,凌睿對此鎮重地對眾獄兵交代了一句:“此人你們需好生照看,不得傷他一毫,也不得有何紕漏,有什麼情況及時稟報於我。”
說完,凌睿便急步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