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在醒來後,人是在床上,而懷中抱著一個人,他躺在那皺了下眉頭,可皺了幾秒後,他徹底睜開了雙眸,而在他睜開雙眸的瞬間,他視線從頭頂的燈緩慢的移到懷中的人。
張柳嶺在看到懷中的人那一刻,他的手一把掐住懷中人的臉,江月渾身赤著在他懷中,在臉被他掐住後,下意識抬臉看向掐住她的人。
她臉色蒼白,頭髮如海藻一般纏在後背,她整個人身上全是痕跡,張柳嶺本來平靜的眉頭瞬間皺起,而就在皺起的那幾秒裡,他眼神也逐漸恢復的清明。
江月眼尾帶著淚珠看著他,她沒有說話,只等著他的反應。
就在昨晚的一切在張柳嶺腦海裡紛沓而至的時候,他記起自己吻上了那張唇。
江月任由他掐著自己的臉,他掐多久,她就仰著自己的臉有多久,不敢有半分的反抗。
她的脖子保持著高仰,而這個姿勢,讓她頸脖處的痕跡,全都暴露了出來,那一系列的痕跡,讓張柳嶺徹底的閉上了眼睛,眉心全是痛苦之色。
江月看到他臉上的疼苦,仰著頭的他只低聲說:「昨晚你喝了酒。」
她的聲音很嬌,帶著清晨的軟,像極了一隻聽話的貓兒。
他在做什麼?
張柳嶺問他自己,可顯然他自己都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他的手從她下巴處終於離開,而在他下巴鬆掉那一刻,江月整個身子軟綿綿的跌落在床上。
她低聲說了一句:「張叔叔,我回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可以讓我走了嗎?」
張柳嶺的手機一直在響,在電話鈴聲響的有多大,江月蜷縮在在床上的身子就蜷的有多厲害。
正當誰都沒在理會那一通電話的時候,張柳嶺突然從床邊起身,人去了浴室,而江月在他去了浴室後,整個人還縮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裹住。
她身子還在顫慄著,發抖著。
在張柳嶺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後,他坐在床邊拿起床上的手機,只是看了一眼,他直接將手機關機,將手機關機後,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將床上縮著的人一把拽了過去。
在人被他拽過去後,江月甚至都無法反抗。
張夫人這邊一直派人在打柳嶺的電話,可之前本來還能夠打的通,到後面直接就被關機了。
在那邊的電話顯示關機後,張夫人的臉色已經是不能用難看來形容,那是神色有些徹底的掛不住了。
她人還立在江月跟張嘉文的新房裡,手上拿著手機,整間房間內已經沒人說話了。
張嘉文說:「奶奶,現在我說的你總該姓了,人處了在二叔手上,不會再別人手上,江月哪裡都去不了,因為我找人查了,江月當時被二叔鎖在了樓上,哪裡也不能去,你說二叔為什麼要這麼對江月呢?」
張夫人還想維持著這件事情的表面,在她看來柳嶺應該不會對江月怎麼樣,可現在這一切又擺在面前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