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嶺卻只覺得那張飽滿似花瓣輕顫的的唇,在引誘著他靠近,而事實是,他的臉也朝她越靠越近。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
她的唇在他唇下,顫著,喘息著,她低吟:「你要嗎、要嗎?」
他要嗎?他要嗎?
此時張柳嶺的腦海裡也不斷在問著自己自己這個問題,可是他只覺得無論是她的唇,還是她身上的香氣,以及她輕顫的花瓣唇,都在讓他暈眩,讓他忍不住靠近沉迷無法掙脫。
他鼻息被她唇間的香氣纏繞,下一秒,他發瘋似的用力含住了唇下的那張唇。
到第二天的時候張嘉文在張家這邊徹底的鬧瘋了,他對著那些傭人還在大叫:「人呢?我問你們人呢?兩天過去了,為什麼人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
張嘉文在樓上砸了新房裡的東西,在那大聲問著。
傭人都被他這幅模樣給喜愛是了,全都噤若寒蟬的站在那不敢說話,張嘉文看著他們,他雙眸變得森冷無比,再次大聲說:「人是不是被我我們家的人帶走了?」
張嘉文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來,可是在場的傭人基本上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傭人越發的害怕,不敢回答。
張嘉文冷笑說:「好啊,不說是吧?不說是吧?」他再次拿起房間一個東西朝著地下狠狠砸著:「我看誰敢不說!你們全都給我開口!回答我!」
「你們以為這個家現在是我二叔做主了就敢瞞著我是嗎?我告訴你?這個張家,我還姓張!還由不得他一個人說了算!」
張嘉文在冷笑,在逼問,在試圖從那群傭人口中挖出一些事情來。
他這個舉動無疑是把張夫人,還有張其成夫婦全都驚動,他們在聽到動靜後,人便全都朝著前廳樓上這邊來了。
張夫人最先到,目前她從老爺子的喪事中回過點神來了,在看到張嘉文這幅大鬧的模樣,立馬走進了房間問:「嘉文,你這又是怎麼了?」
張夫人看到房間裡被砸爛的一堆擺件,還有那些瑟瑟發抖的傭人,她的眼神充滿了不解。
在張夫人問出那句話後,接著便是張其成夫婦趕到。
事情到現在了,張嘉文可不會再忍下去,他直接開口說:「我怎麼了?江月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奶奶您說我怎麼了?昨天晚上二叔沒有回張家這邊您知道嗎?!現在可還沒過爺爺的頭七呢!」
張夫人聽到柳嶺昨天沒回來這件事情,整個人當即就驚了一下,接著,她視線看向四周的傭人:「柳嶺昨天沒有回來嗎?」
那些傭人沒有回答她,張夫人再次問:「是不是沒有回來,回答我。」
張夫人的臉色相當的嚴肅,一瞬間像是閻王爺一般。
那些傭人在逼問之下,其中一個傭人才回答了一句:「昨晚、是、是沒有回來。」
張其成也沒想到真有這樣的事情,也十分意外。
張嘉文卻還在說:「昨晚二叔沒有回來,江月卻不見兩晚,這是什麼意思?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告訴我,這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人是不是在我二叔那裡?」
張嘉文的話一出,張夫人差點嚇死,她也沒想到會出發生這樣的事情,正好是這個晚上兩人都不在,這裡頭的巧合我曖昧好像誰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