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小姐,精神錯亂,我覺得還是不可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張夫人手上捏著佛珠,不斷沉心靜氣,她暫且將心裡的心思全都驅趕走。
「你去查查她身子。」
大管家聽到這話,皺眉,不知道張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夫人說:「我總覺得她現在身子現在
有些奇怪,那天發現她是在婦幼醫院。」
提到這件事情,大管家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不過被那鬼神的事情鬧的,誰都忽略掉了這點。
「我覺得應該不會……畢竟柳嶺還沒那麼荒唐。」
「現在他做出的荒唐的事情還少嗎?」
大管家聽到這話,閃動了下眼眸說:「好,我去那所醫院查。」
在大管正準備走的時候,大管家又停住:「施念張家這邊真的不管了嗎?」
張夫人是真的沒想到這一切會變成這樣,施念瘋成這樣,哪裡還敢讓她回張家:「遠些送吧。」
「她說想見您一面。」
張夫人本來闔著的雙眸,瞬間睜開看著管家。
江月這邊在張柳嶺懷中待了好一會兒,後面是張柳嶺把人抱去了床上,江月的眼睛就緊盯著他,在他懷中似一團小小的動物,十分依戀著他。
張柳嶺用毯子將她給裹住,依舊把她人抱在懷中:「我守著你睡一會兒。」
她臉色還是有點白,整個人雖然恢復了三天,可遭受那麼一場驚嚇,怎麼可能是幾天時間就能夠復原的。
她點頭,身子緊緊貼著他胸口。
張柳嶺手抱在她後背上,江月的手卻纏在他頸脖處,臉貼著他頸部,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
張柳嶺伸手熄了房間的燈。
沒多久,江月便逐漸睡了過去,傍晚的時候把木魚聲又響起,張柳嶺正在看書,江月又在他懷中不安的動了兩下。
他低眸面色清冷的看著她,幾秒後,他的手落在她耳朵上。
江月聽不見那個聲音就不那麼害怕了,繼續在他懷中熟睡著。
張柳嶺還是盯著她那張熟睡的臉。
到第四天張柳嶺再次從那間房間出來,當他出來的那一瞬間,門樓的保安跟傭人全都讓開一米遠。
張其成站在門口。
張柳嶺到張其成後,他最先從門口離開。
兩兄弟相顧無言的從門口走遠後,走到一處角落,張其成開口:「柳嶺!你到底想做什麼?」
兩兄弟的感情還不至於到動手的地步,所以張其成在門口等著他出來,就是想要他個交代。
「柳嶺,你注意你的身份和你的影響!嘉文怎麼說都是你的侄子。」
張其成始終不相信,他會做出這一切,他壓著臉上的情緒說著:「我知道這裡面江月問題很大,柳嶺你還不至於到這個程度,我會把她跟嘉文送出國內,或者你跟施念回國外。」
目前這是張其成唯一能夠想到的解決方法,他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要能夠把這件事情解決。
接著,張其成又說:「老爺子留下的遺囑,你忘了嗎柳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