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張夫人問了這樣一句話。
張柳嶺不再理會她,繼續朝前走。
「你還要在那房間待多久。」
「你難道真的什麼都不要了嗎?」
張柳嶺徑直進入了那房間。
張夫人眯著雙眼盯著他,沒有半分遲疑的背影。
江月在房間裡待著,也不讓那個傭人靠近,抱緊著被子在床角瑟瑟發抖。
張柳嶺回到房間後,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江月哭著喊了句:「張叔叔。」
下一秒,江月人從床上爬了下來直接衝進他懷中。
張柳嶺抱住她。
江月的手死抓著他,似乎深怕他離開一般,聲音嬌弱:「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張柳嶺在她進入懷中那一刻,垂眸看著她那掛著淚珠的臉,他的手好半晌在她後背上輕輕撫摸著:「我不是我在嗎嗯?」
許雲禾那邊不斷在跟著張其成吵:「這人都進去多久了?還不打算出來嗎?柳嶺到底想做什麼?!他難道半點顧忌都沒有嗎?他把我跟你放在什麼位置,把嘉文放在什麼位置?!」
張其成看向許雲禾那張憤怒的臉,他也臉色難看到不行,他冷聲說:「你在這說這些有什麼用?」
許雲禾哭著說:「我當初就跟你說江月有問題,柳嶺有問題你不信,你還那樣對嘉文,現在成了這樣的情況你說怎麼解釋?!」
許雲禾一向溫婉,可如今家裡鬧出這樣的事情,她再也坐不住了。
這簡直是置嘉文的尊嚴完全不顧。
張其成來回走動,臉上全是冷沉,可他還在試圖掩蓋這一切,至少不讓這一切發酵出來:「我說過柳嶺只是把江月當成侄女晚輩看待,這樣的話你要我說多少遍?」
「人被帶走多久?你居然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其成,你把嘉文放在什麼地方?」
這個時候張嘉文出現在兩人的門口,似幽靈一般:「爸媽,那是我的婚房,二叔這是不讓我進了嗎?」
夫妻兩人朝著張嘉文問看過去。
張其成臉色陷入沉默。
「爸,二叔這麼對我,您真的不打算管了嗎?」
張其成知道這樣下去不是一個事:「嘉文,這件事情你不要著急,爸爸會替你解決。」
「您要怎麼解決?像現在這樣?什麼也做不了?我的房間我進去不了,還要看著二叔在我房間和我的女人待一起?」
張其成很怕他極端,他走了過去,手握住張嘉文的手臂:「嘉文,等等,我會好好解決這個問題,絕對會給你一個交代。」
張嘉文冷笑:「如果這件事情您解決不了,那麼我就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家,出了怎樣骯髒的一件事情。」
張夫人那邊回了自己的房間後,越想事情越覺得不對,她將管家招了過來,在管家進了她房間後,她問:「你真的在那寺廟裡看到那尊牌位了?」
大管家對於張夫人再三問這件事情,他還是很肯定的說:「確實看到了。」
「會不會真是妖邪?」
「我覺得不可信,至於那個牌位,誰都可以往上放。」
「可她確實不像正常人,特別是看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