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早就開始對她動心了是嗎?」
張柳嶺的手猛然緊握,他看著她。
施念大笑著,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說你怎麼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這麼好,原來,那一切我都沒有想錯,你說你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恩師的女兒,一個晚輩,柳嶺,看來是太天真了。」
張柳嶺對於她的話,只問她:「你說夠了嗎?」
「你不讓我說?是因為這件事情你也覺得很骯髒嗎?」
張柳嶺臉色更加的冷峻,他看著施念。
「被我戳穿了?」
「夠了嗎?夠了你就可以停止了。」
施念看著他,看著他那張臉,突然發現她從來沒看透過他,他居然也會有喜歡的人?
他這樣的人也會喜歡上一個人,而且還是喜歡一個晚輩?
她真的好想大笑,不知道是笑自己的愚蠢,還是笑他居然會有這樣幼稚的事情發生。
施念從他面前直接轉身走了,沒再多說一個字。
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們兩人是要在這裡面,互相折磨死對方的。
他沒有放過過她,那麼他也別想她會放過他。
施念出了臥室,門是開著的,外面灰濛濛的光線照射進來,臥室內的香在走廊跟臥室門口之間暗自走動著。.
張柳嶺閉上了雙眸,眉心緊蹙,沒再動。
晚上施念從家裡離開了,張柳嶺一個人繼續坐在香爐旁邊,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開始響了,還是寧西別墅那邊打來的電話。
張柳嶺接聽,傭人在電話裡說:「先生,江小姐現在好像有點沒反應,我怎麼叫她都沒用。」
張柳嶺聽著傭人的話。
他聲音略帶了些薄怒問:「為什麼會沒反應?」
傭人說:「您還是快些來一趟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在這怎麼叫她起床,她都沒動一下。」
傭人很怕擔責任,怕江月出事情了,她不好交代。
張柳嶺垂下眼眸說:「嗯,我會過來一趟的。」
他知道他今天是必須過去一趟了。
傭人說:「好的。我等您過來。」
張柳嶺在跟傭人打完電話後,猶豫了很久,也沒換身上的家居服,只是朝臥室外走去。
差不多二十分鐘,張柳嶺在到寧西別墅那邊後,剛下車,傭人就過來了,面色著急的看著她。
「她還沒反應嗎?」
傭人跟著他腳步:「沒有呢,張先生。」
張柳嶺徑直到樓上,在到樓上房間後,江月正側臥在床上,整個人確實沒有任何的反應,包括對於他的到來。
張柳嶺走了過去直接伸手將她從床上給抱了起來,在江月被抱起來後,她腦袋這才動了兩下,看向他:「張叔叔。」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是她,她又淚眼模糊的說:「我知道錯了,張叔叔,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了,你原諒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