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也是醫生,我給朱老看看行嗎?”楚天意看著床上的老人,昨日還是能說能笑,今兒就倒在了床上。
“姑娘,你也是醫生啊!”老太太一拍手,恍然大悟,“看我,你剛才就說過了,你是老頭子的同事嘛!”
楚天意含笑點頭。
老太太拉著她的手,熱情的說道:“那就麻煩姑娘給我家老頭子看看了,我家就我和老頭子,還有一個孫子了;老頭子可千萬不能再走了,若不然啊!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跟著他一起去了,只是可憐了我孫兒。”
“老人家,您可別這麼說。”楚天意拍拍她的手,一番安撫後,執起了朱老的手腕,好一陣品脈,“老人家,朱老這只是寒邪入體導致的;沒什麼大礙,您也別再傷心了。”
“那要怎麼治?這個死老頭子,人又倔,又不聽勸;早到醫院去不就好了嘛!搞的現在還得姑娘親自跑這一趟。”老太太聽她這麼一說,眉宇間的陰霾逐漸消散,也不似方才見面時的愁眉不展。
楚天意拿出金針囊,“老人家,麻煩你找個油燈或者蠟燭也行,我給金針消消毒;給朱老針灸一下,很快就能退燒的。朱老這個病症只是簡單的寒邪入體,可是朱老年紀大了,小毛病在他的身上也會成為大毛病的。”
“唉,我這就去,姑娘等我一下。”老太太轉身出了屋子。
楚天意望著朱勤山的臉色,忍不住嘆息,如今真是多事之秋。
“姑娘,蠟燭來了。”老太太拿著一根蠟燭和一盒子火柴進來。
楚天意用火柴點亮蠟燭,取出五枚金針消毒後;分別將金針放進朱勤山的頭部穴位之中,半小時後方才取了金針,重新消毒,歸入金針囊中。
“好了,老人家。朱老已經在退燒了,接下來多給他喝點熱水就好;要是有老薑,再給朱老切一塊兒老薑泡水給他喝也行。”
老太太期期艾艾的將手放在朱勤山的額頭上,當摸到額頭上的溫度確實沒有之前那麼燙,甚至有恢復正常的現象,這才放下來,“姑娘,真是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老人家,不用說謝;我和朱老一起共事好幾個月了,朱老對我也多有照顧,我做這點事情都是應該的。”楚天意搖搖頭,把金針囊放進錢包裡,“老人家,醫院那邊的同事還等著我回去給準信;現在朱老也沒事了,您多看顧著點,我先得走了。”
“唉,姑娘,我送送你。”老太太拉著她的手,一直把她送到門口;看到她上車離開還在喊,“姑娘,有空過來坐坐,老頭子的身體好了,讓他請你到家裡來吃頓便飯。”
楚天意聽在耳中,笑著停車;手伸出車窗外,朝老太太做了一個再見的動作,這才重新啟動車子離開。
小車一路繞過這片小四合院區域,有的四合院外牆已經破碎不堪;可是裡面還住著好幾戶人家,在寸土寸金的a省來說,有個棲身之地就不錯了。
楚天意看著路況,開車前行;眼角飄過一個小巷,巷子內一片狼狽,甚至有些血跡。
血跡!
楚天意倒車到小巷口,看到一個人躺在巷子裡血流不止;只是那手腳還在動,卻已經微弱不看。
這是誰?
楚天意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其他人;便大著膽子下車,來到那人身邊,卻被那人一把抓住了腳腕。鮮血滿布的手染上了她的褲腳、襪子和鞋子;可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蹲下身來,給他把了一下脈,用之前在朱老家裡消過毒的金針,幫助他止血。
“幫......幫......幫......忙。”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指著巷子外面。
這是要她幫忙救人?還是幫忙報警?
“幫什麼忙?”
“救,救人。”男子說完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楚天意檢查了一下,是流血過多而忘,“救人,救什麼人?”
還是一個未知數的救人。
楚天意取了金針,起身離開;起身時,卻見男子懷裡揣著一封染血的書信。而書信外殼是軍用的,這個書信他在雷策手裡見到過,那就是說軍隊裡有人執行任務,如今危......
楚天意急忙取出信封,拆開信粗粗瀏覽了一遍;信封上的字很多有模糊了,可是也能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