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意回過神來,笑了笑,“沒事,就是一個沒女人就活不下的混蛋而已;看他的臉色是在床上用的太多了,剛才我給他把脈的時候,發覺他在近期內還與女人有那種關係。都已經腎虧到了極點了,還不知道收斂一點,也是不把命當回事的人。”
“呵呵,那師妹怎麼看對方的眼神不對啊!”秦湛笑眯眯的盯著她看,“莫非是這人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
師妹的性子,他是瞭解的;人讓她一分,她讓人十分。若是敢將主意動到她的頭上,那就等著被收拾吧!
“什麼都瞞不過師兄,這人的眼神我不大喜歡;太猥瑣,太噁心。”讓人有一種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的錯覺,更讓她覺得羞恥。
秦湛點點頭,“這樣的人理他做什麼,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就是覺得噁心,平白給我添堵;您說說,蘇愛國這都介紹些什麼病人來啊!”
“媽媽,那個大爺怎麼沒有頭髮啊!光溜溜的,好亮啊!”雷楚陽抬起頭問著。
秦湛哈哈笑道:“陽陽,那不是亮,那是油。頭上有油所以看上才會亮,還有他那是沒頭髮了,長都長不出來。”
“為什麼不長頭髮?我和哥哥的頭髮都是一段時間剪一次,還在蹭蹭的往外冒。”小手在頭上比劃一通,白嫩可愛的小臉蛋兒上滿是傻笑。
楚天意看得好笑不已,“剛才那位大爺身體有病,所以頭髮長不出來。”
“哦!原來那人有病啊!”雷楚陽恍然大悟,低頭繼續玩去了。
可不就是有病嘛!
楚天意搖搖頭,與秦湛說著話,中午的時候在外面點了兩個菜;在辦公室裡對付著吃了一頓。
......
下午五點整的時候,雷策走進了辦公室,“媳婦,秦師兄,下班了嗎?”
“下班了,這就走吧!”楚天意提著錢包,“羲羲,陽陽,淵淵,咱們要走了哦!”
“好的媽媽,我把糖裝上。”雷楚陽利索的裝上大白兔奶糖,和哥哥弟弟走到她身邊,伸手牽著她的手。
唐塬牽著她的另外一隻手,雷楚羲則隨意站在旁邊,倒是不爭不搶的,格外懂事乖巧。
雷策摸摸三個孩子的小腦袋,“今天你們在這裡乖不乖?有沒有聽媽媽話?”
“有啊!我們可乖了,都沒有打攪媽媽給病人看病。”雷楚羲鄭重的點點頭。
雷楚陽站在旁邊一個勁的附和,“是啊!爸爸,我和哥哥弟弟都很乖的,不過今天有個大爺來找媽媽看病;媽媽說是腎虛的頭髮都掉光了,那大爺的頭像燈泡一樣,油光水滑的。”
雷策抬頭看著她。
楚天意哭笑不得解釋了一番,“那人是個色鬼,不過看在蘇愛國的面子上,還是給他開了藥;讓他慢慢溫補著,腎虧的太過厲害,已經虧了根本。不能一下給他用藥過猛,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結果,陽陽什麼都沒注意到,就注意到人家那個亮堂堂的腦袋了。”
“哈哈哈。”
雷策仰頭大笑,抱著小兒子親了一口,“有機會得好好看看亮成什麼樣兒了,走吧!咱們去看看柺杖和輪椅。”
說完放開了小兒子,伸手幫她提著錢包;將秦湛背了起來,率先走出辦公室。
楚天意牽著三個小娃娃跟上,一路走出軍區醫院,上車後,楚天意才問道:“哥,你今天在軍區還順利吧?”
“很順利,柳叔那裡的工作我之前就有接觸的;交接的很快,放心吧!現在已經上手了。”雷策含笑將秦湛放進副駕上,順手關上車門。
“順利就好,那現在坐副師位置的是誰?”
“是一個空降來的******。”雷策說道這個就頓了頓,“這人是上面人強行按放在我身邊的,柳叔給了提示,說是讓我多帶帶他。”
“******,誰家的啊?”楚天意漫不經心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