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秦辭職我沒意見,畢竟老秦確實是傷著了;你這丫頭就因為忙碌的原因就辭職,那可不行。”寧顯忠此話一處,算是斷絕了她辭職的念頭。
楚天意嘆息,“可我這樣,對影響不好啊!”
“沒什麼不好的,中醫協會是我們四個人一起操持著,建立起來的;誰有意見,那也得給我閉嘴。”
楚天意張了張嘴,到口的話也吞了下去。
費仲新見此,拍了拍她的肩頭,“小楚啊!這些事情是你想多了,中醫協會是我們的心血;下面的人從鄉下回來後,是我們中醫協會給了他們更大的權利和容身之所,讓他們的生活更加充實,甚至有更多的時間投入到中醫學中。他們應該感激我們,而不會埋怨我們,知道嗎?”
“我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明不明白就能說清楚的;一旦牽扯到利益,那可就沒有什麼感激的問題在裡面了。我不喜歡麻煩,在這些事情沒發生之前,徹底杜絕也是好的。”楚天意搖搖頭。
“小楚,這你可想岔了,咱們協會里的人都知道你醫術好;他們有幾個人沒得到過你的指點?我們學習中醫的人,第一看的是人品啊!他們不能怨你的。”寧顯忠再一次堵了她的話。
楚天意無言以對,“好吧!我暫時先代理這個副會長的位置,等有合適的人以後,我再退下來。”
“副會長的職位能設立很多個,不必你退下來。”寧顯忠果斷搖頭,“好了,我確定老秦沒事就行了,老秦以後好好養著,不用擔心中醫協會的事情;你在中醫協會的檔案不會消除,會一直留在檔案室。”
也好讓後面來的人知道,他們中醫協會曾經有一位中醫界泰斗的副會長。
“嗯,你們看著辦就行。”秦湛淡淡點頭,低頭,目光落在左腿上,有些失落。
“就說道這裡吧!我們也該回辦公室了,這會兒應該有病人要過來了;我們先走了,老秦好好養著,小楚也別胡思亂想。”
寧顯忠和費仲新說了幾句話,就出了辦公室。
楚天意坐到椅子上,默默嘆了口氣,“師兄,我也想辭職啊!現在公司的事情、家裡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要加上偶爾要來軍區醫院走走,實在是心累。”
“師妹,我也說句不該說的話;中醫協會那邊我已經不在了,你得撐著。就算是為了御醫門的弟子們也要撐下去,等再過兩年時局徹底穩定後再發出尋找御醫門的訊息。到時候將副會長的位置交給御醫門的弟子,我們也能放心了。”各行各業都要有一個自己人或者熟人、好友之類的,以後才好辦事。
楚天意也明白這個道理,“罷了,我就先坐著這個位置吧!只是不知道大家都在哪兒,要是能早點找到他們也好啊!”
上輩子也是在八零年底的時候,御醫門的人才陸陸續續的回來了;這輩子她沒有心思去找,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是否原來的地方。
兩人說這話的功夫,有幾個病人拿著掛號單過來了,兩人停下了討論的話題。
倆個男人走進辦公室,看了看秦湛,將目光落在楚天意身上,“想必您就是楚醫生吧!您好,我是蘇愛國介紹來的。”
楚天意腦中靈光一閃,想到蘇愛國當初和她說的話,“請坐,不知你們二位誰看病?”
“是我。”一個頭發掉光的人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身軍裝,肩章與雷策是一樣的大校軍銜,“我這個病想來蘇愛國和你說過了,就請你幫我治治吧!”
“坐吧!我給你把把脈。”楚天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其坐下。
那人坐在凳子上,將手伸給她。
楚天意伸手給他把了把脈,收回手來,“你的情況是腎虧,而且腎虧的很嚴重;我只能先給你開一副溫補的藥物吃著,從今天開始你就別碰女色,丁點都不能沾嗎,也不能有情動的情況。”
說著,拿起鋼筆,寫了一張藥方給他,“去抓藥吧!看在蘇愛國的面子上,這次診費就免了;等你吃上半年時間再來給我看看你的情況,決定是否要換藥方。”
那人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完了,“就這樣就完了?不用做化驗什麼的?”
“沒必要,我看病從來不用化驗;你的病症都在你的脈象裡,一看便知。”楚天意將紙筆放好,抬起眼瞼看了他一眼,“也麻煩你給蘇愛國帶句話,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在他的面子上給人看病;以後他可就沒那臉了,臉再大也有用完的時候。”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尼瑪!做到腎虧,這到了什麼程度?
光頭男子黑了臉,臉色極其難堪;不過,這會兒他還需要她看病,不能將人得罪了,“我會將話帶到的,楚醫生放心;那我這個情況有沒有需要忌口的地方?”
“沒必要,你這是腎虧,要多吃一些補腎的東西;像山藥、枸杞、蛋、魚、肉、大豆、紅薯等物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今天謝謝楚醫生;不打攪您了,我們先走了。”光頭男子拉著另外一人離開。
楚天意沒錯過對方眼裡的不悅和濃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眯了眼,眼底閃過一抹冷光。
“師妹,怎麼了?看你這樣子,似乎這人有點不對勁。”秦湛抬頭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