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閱平知道她在想什麼,沉聲道:“沒用的。這淤泥道太溼了,如果你想爬,隨時可能因為道壁的軟泥支撐不了你的體重摔下來。”
徐白自然知道了這一點,可得知盧閱平腳斷後的她,真的很想給自己找點事做,也好過什麼也做不了。
徐白轉頭:“你有金屬小刀,對嗎?”
盧閱平說:“有,但不給你。”
“必須得給我,我坐不下去了。”
一小會兒後,盧閱平說:“我腿動不了,你要真想要就自己過來拿。”
徐白問:“在兜裡嗎?”
“嗯。”盧閱平悶聲應。
徐白又打了下火機,找了個合適的站立位置,向著盧閱平附下身。
她伸手在他兜裡摸索了好一會,可怎麼也摸索不到。
正想發問時,一條強壯的手臂猛就扶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壓。
徐白半個身子砸在他胸口。
一下就感受到赤膊男人的體溫。
這一抱,頓讓盧閱平有些喪失理智。
他重重地呼吸起來,黑暗中,他僅憑徐白鼻腔內流竄出來的呼吸就精準地找到了她嘴唇的位置,猛就吻了上去。
徐白驚訝壞了,條件反射般抵抗起來。
可盧閱平壯得簡直就像一頭牛,光是一條胳膊就足夠鉗制這個小女人。
他深情地吻住他,不斷地追尋徐白嘴裡的小舌,恨不得就這樣吻到死去拉倒。
徐白一直沒有放棄抵抗,兩人的胸膛一次次短暫撞擊,最後盧閱平乾脆把手一箍緊,絲毫不再給她後退的機會。
他蠻橫霸道,可他的手卻能準確避開徐白受傷的地方。足以證明,他心裡是真的有她。
就這樣吻了快五分鐘,盧閱平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徐白給他一巴掌。
盧閱平笑著說:“這是第幾回了?下次你換隻手打,對稱著來。”
徐白的呼吸不穩,大口大口喘息著,伸手不停去抹嘴唇上留下的他的氣息。
盧閱平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三哥可不是佔你便宜,我是看你嘴皮子破了,給你消消毒。”
徐白氣得臉頰通紅,一句話也不說。
半夜裡,盧閱平發燒了。
渾身燙得不行。
他渾渾噩噩地對徐白說:“喂,我想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