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咬咬唇:“我喝啥?”
盧閱平這才想起來春香,夾著煙往選單上鮮榨果汁那一點:“再來一紮這個玩意兒。”
服務生退下,關上門。
胖子他們人手一根菸,刺得春香直捂鼻子。
桌布下,春香一腳踏在盧閱平腳上。
盧閱平側頭,春香眼神瞄向煙,沒坑聲。
盧閱平想了會兒明白過來,率先懟了菸頭,又對大夥兒說:“都別抽了,孕婦在這。”
一個個這才聽話的把煙都滅了。
黑虎舉起茶杯,酒菜沒上來前,他以茶帶酒說:“三哥,恭喜啊,要當爹了。”
盧閱平抿口燙茶,沒吭聲。
好半天才說句:“謝謝。”
胖子八卦道:“準備給孩子取啥名?”
盧閱平看一眼春香,目光又轉回道:“都不知道男女,早著。”
胖子說:“這還不容易,那就取倆名。”
春香搭腔道:“是啊,閱平,要不你想倆名。”
盧閱平緊住眉,思前想後好一會兒,嘴裡認真地蹦出句:“要是男孩就叫盧雄獅,女的就叫盧玉兔。”
胖子,黑虎和陳柯正巧都在喝茶,一聽盧閱平給取的名,不約而同一口茶全噴出來,笑得個人仰馬翻。
盧閱平皺眉:“笑屁!我就這點文化。你們非催著我取。”
黑虎笑得抽不過來氣:“三哥,不是,我說你這名兒取得也忒滑稽了,嫂子是生娃,又不是下崽。怎麼整來整去全成動物了。”
盧閱平剛想說點什麼,春香不樂意了:“女的幹啥叫盧玉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盧閱平問:“我想什麼?”
春香一臉不高興:“你心裡清楚。”
可這回春香是真解讀過度,冤枉了盧閱平。
他先想的是男名兒,雄獅夠威武,於是女孩的名他就自然而然想到了乖巧些的兔子。
可被李春香這麼一體,盧閱平倒是真有點想徐白了。
想這種東西一旦上了腦子,越想控制就越停留得久。
有些事說來也怪,平常他和丁烈也就在文物交易時打打交道,那天姓丁的莫名其妙給他打電話,告訴了盧閱平他想用徐白的清白來威脅陸鯤,不僅如此,還順帶告訴了盧閱平他準備帶徐白去哪家賓館的哪一間房。
就是因為這樣,盧閱平權衡再三暗自通知了陸鯤,徐白這才一點事沒有。
“我不喜歡這倆名,重取。”春香的聲音打斷盧閱平的思緒。
他回過神來說:“離生還早呢,慢慢想,急什麼?”
胖子嘴損了句:“三哥,這幾個月你的雄雞可沒處啄米了。可得忍著啊,千萬別隨處去亂呲。”
盧閱平被逗笑:“胖子你現在說話怎麼那欠抽呢?再這麼下去,你放個屁就能炸出爆米花。趕緊給哥滾犢子。”
李春香聽了胖子的話,更是漲紅了臉,把臉撇到一邊。
這時酒菜上桌,盧閱平起了饞,一條胳膊還吊著就捏住瓶子,用牙齒一扭把酒開啟。
李春香瞭解他,勸酒是勸不住的,也就由著他去了。
正在這時,盧閱平的手機響了。
他一口酒沒來得及喝就走到門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