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鯤一臉不高興:“小糖葫蘆。”
徐白撲哧一聲笑出來。
陸鯤的傷口挺長的,要想好看和整理起碼得縫個**針。但昨晚徐白怕陸鯤受不了疼就攮了五六下,偷工減料下確實醜了點。
徐白說:“除了我和你,誰知道?反正那裡也沒人看。”
陸鯤說:“那可不一定。”
徐白心情一下糟了:“難道你還想移情別戀?”
陸鯤說:“誰說我戀你?”
他起身,往樓上走。
“你!”徐白嘟囔著:“等哪天我不喜歡你了,你就等著哭吧。”
徐白以為陸鯤沒聽見。
可當她說完時,邁樓梯的腳步聲有一瞬間停頓。
陸鯤的聲音飄來。
“不會有你不喜歡我的那一天。”
徐白沒吭聲,從腰後抽出抱枕悶在臉上,咯咯笑出聲。
沒多久徐白也跟著上了樓,她輕輕擰開臥室門把,剛走一步,在窗簾後頭抽菸的陸鯤就問:“做賊呢?”
徐白快步上去,從他指尖拿走了菸頭,摁滅。
“傷病員不能老抽菸。”
陸鯤說:“止痛。”
徐白擰住眉。
是啊,他受的可是槍傷。
不住院,不掛水,已經相當硬漢。
可他不嚎叫不代表完全不痛。
而且不管什麼痛,晚上痛度都會比白天明顯。
可是止痛藥會影響傷口癒合的速度,所以能不吃最好不吃。
徐白不知道,怎樣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緩解一些疼痛。
“你在想什麼?”陸鯤用手指輕戳了一下她額頭。
徐白說:“你躺下。”
“幹什麼?”
“躺下。”
陸鯤躺在床上,床頭燈的光線包裹著他的臉。
徐白站在床邊,彎腰,嘴唇慢慢靠近他。
陸鯤皺眉,忽然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麼,手一推,卡在她下巴處。
徐白的大眼睛猛一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