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擺擺手,笑道:“別和我說這些生意經,我又不會做生意。”
“忘了問你,現在在哪高就?我記得你可是學霸。”丁烈明知故問道。
徐白說:“我在考古所上班。”
丁烈假裝一愣,緊跟著故作擔憂狀:“看來今天我和你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徐白沒吭聲,閉上嘴用手作拉鍊狀。
正如丁烈所說,丁叔已經癱瘓了,生活也不能自理。他已經得到了比坐牢更殘酷的懲罰。至於丁烈,他既然走的是正道,她又何必再把人逼上絕路呢。
晚飯後,丁烈堅持要送徐白回去。
她拒絕再三,最後丁烈不再勉強,叫了車送她回去。
路上,徐白還是有些許失望。
因為沒有得到想要的文物資訊。
十點多徐白回到住所。
她若有所思的掏鑰匙開門,換鞋,關門。
直到身軀撞到牆一般健碩的胸膛。
“回來了?”陸鯤低頭俯視著她,一開口就是廢話一句。
徐白應:“不都看見人了嗎?”
他需要休息,但這麼晚握著手機還在樓下,肯定是在等她回來。
上一次的誤會讓徐白很不高興,這一回他連電話都沒打一回,大概就是不想再惹她不高興吧。
徐白這麼想。
心裡瞬間起了甜。
她挽上陸鯤的手臂來到沙發前。
兩人坐下後,她說:“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
陸鯤說:“你買的藥挺靈的。”
徐白問:“不怎麼疼了?”
陸鯤臉一撇:“哪有那麼快?”
徐白努嘴:“那你說靈。”
陸鯤答:“沒昨天疼了。哦,剛我自己換過一次紗布了。”
徐白臉一僵,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做開溜狀。
陸鯤一把揪住他的長頭髮,把她扯回原處。
他鬆手,寒寒地問:“你不準備和我解釋解釋為什麼縫得這麼醜。”
徐白辯解:“這是縫肉,又不是釘紐扣,哪那麼容易。再說你的傷口呈撕裂狀,我縫成這樣已經很厲害了。”
陸鯤冷笑兩聲:“再難縫也不至於針腳這麼凌亂。好歹也縫條霸氣點的蜈蚣出來,你縫的是什麼?”
徐白憋著笑:“你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