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疼得跳起來。
“你幹啥!”她捂著右邊的耳朵。
陸鯤冷聲說:“咬你耳朵,是要你長記性。”
如果眼前這女人大腦沒問題的話,她應該記得他說過很多次,沒離婚前休想給他帶綠帽。
可她倒好,一個青梅竹馬不夠,現在連丁烈都……
牙齒憤憤地撕磨幾下,徐白被蠻橫地拽上樓。
凌晨三點半,陸鯤從浴室裡出來。
燈光下他眼眸黯然神傷,既滿足又不安。
他拿起靜音模式下的手機,望一眼顯示屏。
洗澡前一條簡訊被髮出,而這會兒,陸鯤的通話記錄裡顯示已有兩通未接電話。
陸鯤的眼地閃過一絲兇光。
他穿好衣服出門,在離開不遠的小公圓裡見到了丁烈。
丁烈坐在公園的長木椅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握一罐國外品牌的啤酒。
見到陸鯤後,他騰出一隻手來,向上抵了抵自己的眼鏡說:“你比我想象中還沉不住氣。”
陸鯤坐下,架起二郎腿:“到底什麼意思。”
陸鯤指的是什麼,丁烈心裡頭清楚得很。
他是在問,一次兩次出現在徐白身邊是在打什麼算盤。
丁烈說:“徐老不太滿意你的進度。”
陸鯤眼神陰冷,憤怒:“所以他讓你警告我?”
丁烈笑笑,不語。
其實這次丁烈碰見徐白完全是湊巧。
丁烈的沉默讓陸鯤誤以為是一種預設的方式。
“替我告訴他,別以為躲著我就能萬事大吉。他是不是真的在旅遊我不關心,如果他想解決問題就儘快和我見面。”陸鯤語氣平淡的說完,可丁烈喝了一半的鋁製罐頭卻被陸鯤瞬間捏扁,連帶裡頭麥香濃郁的液體也受力在空中噴出一條短暫的水柱。
丁烈斯文地笑笑:“好,我會轉達。”
陸鯤望了眼不遠處的人工池塘,水面上全是周圍路燈照射下的光暈。
耳畔丁烈的聲音很快又出來。
“話說回來,你確定徐白不會主動離開你?這世道現實的女人太多,現在你這麼保她,說不定將來在背後捅死你的也會是她。為一個女人值得嗎?”
陸鯤勾起嘴角,無聲的嘲諷。
就在一個小時前,徐白的腳踝被用力一按,兩根又細又長的柴火棒子被彎成個m形,而他似匍匐又健壯野豹,一次次挺身而出,快速兇狠地衝刺著。在一**快感裡,徐白難以承受得不斷哼吟,可仍舊極力配合。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證明徐白的忠誠。
而且陸鯤剛在下車解安全帶的過程中,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一般男人去吻一個女人,手會不自覺的扶住對方的腰肢或後腦。
很顯然,徐白靠在椅背上時,並不方便對方用手扶腰,而陸鯤當時透過擋風玻璃看過去,丁烈的手在解安全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