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緩過了神,二話不說便提起酒瓶款款走去,倒酒就倒酒,她又不是做不來。
怎奈盛明喝了酒之後愈發的輕浮,一雙猥瑣的眼睛順著她白蔥段一樣的手腕一路遊移至她的脖頸之間,一口白煙直接吐到了她的胸前。
月白神色淡定,嘴角輕蔑的微微上揚,手裡卻是一陣慌亂,一杯酒直接衝著他的襠下潑了過去。
“哎呀盛總!真是不好意思!”
她抬起手晃了晃,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近視眼,您這煙太大了,一時沒看清楚。”
她故作歉疚,帶著點紅暈的臉色更顯的嬌憨可愛。
一旁的米拉鄙夷的拋來白眼,頗有些幸災樂禍道:“月白妹妹的眼神平時不是挺好的麼,沒聽說過有近視的毛病啊!”
“最近遊戲打多了,視力下降嚴重!”
月白笑懟了回去,一副關你屁事的神情。
米拉撇撇嘴,冷哼道:“鬼才信你。”
時溫恆給許駱汎拋了個眼神,許駱汎心領神會立馬湊過去扶起盛明道:“盛總,您這褲子溼著容易著涼,我帶您去洗手間整理一下。”
說罷便不由分說的將盛明拉去了洗手間。
月白端著個空杯站在原地聳了聳肩,這哥們也真是個人才,頭一回聽說檔溼了還能著涼呢!
她如踩雲端的回到座位上,時溫恆一張冷臉瞪視著她道:“不逞能會死嗎?”
“逞不逞能他都得治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時溫恆定定的看著他,許久才低聲道:“你是不相信我?”
集團利益當前,他們倆又是什麼關係,月白怎麼會相信。
但她不願戳破,只道:“若不信你,我就不會這麼喝了。”
她湊過來,吞吐著酒氣,眼神魅惑道:“我喝兩杯酒有什麼,大家都是追名逐利的,何必傷了和氣,我替你圓了今晚這局,你保我酒後不會失身就行。”
說罷煞有介事的在桌下拍了拍時溫恆的大腿道:“我絕對相信你!”
許是酒後的體溫比平時高了些,時溫恆只覺得身上有些發熱,看著對方媚眼如絲,他竟有些煩躁起來。
“喜歡喝酒是麼,隨你!”
他不再正眼瞧她,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側臉。
盛明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被許駱汎折騰的一臉醬色的回來,然後便吩咐一起來的幾個人道:“月白小姐可是影后,你們有幸見著了怎麼也得挨個喝一杯吧!”
說罷那三五個大老爺們便逮著她一個勁的灌酒,時溫恆幾次示意許駱汎替他攔著點,月白倒不領情,反倒拉著許駱汎一起下水,還扯著他的耳朵問:“你丫在洗手間給那貨下藥了是不,怎麼一回來這麼亢奮!”
晚上散場,一桌人包括何文傑在內都喝飄了,溫暖提前替盛明他們定好了酒店的房間,何文傑和許駱汎也是醉的回不去便直接在酒店歇下了。
米拉算是喝得多還難得清醒的,她老早就已經打電話叫了司機來接,顯然是個處事周全知道自保的人。
相比較而言,另一個已經酩酊大醉的人顯然就要蠢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