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裸的?
我大驚失色,低頭一看,我日,秦文浩就這麼趴著睡在我旁邊,身上什麼都沒蓋,露著光溜溜的圓屁股。
到底,他孃的,發生了什麼事?
想不起來,真的,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
我倒吸口涼氣,顫顫巍巍揭開被單,屁股下面墊著我的衛衣,淺色的衛衣上浸入一團團深色的物質,透析的表層上還殘留著些不明黏稠物。
隱隱間,我聞到一股臭味,沒錯,魚腥的臭味。
我發誓,這是我許嵐有生之年第一次親觸這玩意兒,可是傾刻間,我就反應過來,這些都是千千萬萬被扼殺掉的子孫。
毫無疑問,我又被他給強了。
“秦文浩!”我一聲大喝,狠狠踹他一腳,沒想到力道不對,反把我腳趾頭給折了,那傢伙也就偏了個頭,繼續睡。
我一咬牙,乾脆手腳並用,卯足勁兒將他從床上掀下去。
“咚”,秦文浩翻了個面,垂直落地。
胯間的老二很洋氣地向我展現它的身姿,我趕緊移開視線,隨手抓起個東西就蓋過去。
男人的老二就長那樣?真是辣眼睛……
秦文浩終於動了,他慢慢睜開眼,左右看了看,一臉懵逼,隨後視線上移,落在我臉上。
“醒啦?”他懶懶地說著,手掌支地坐起身來,“咦,我怎麼睡地上了?”
“你他媽就不罵我告你!狗日的畜生!”我扯過被單,環胸蓋住,惡狠狠地罵道。
秦文浩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一屁股坐在床邊。
“許嵐,小聲點兒,吳哥和嫂子會聽見的!”他打了個呵欠,一本正經道。
“你還好意思說!在別人家裡幹這種事,你就不虧心麼!”忍了又忍,才把分貝降下來。
“我也不想啊!”秦文浩滿含幽怨地看著我,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什麼?”我炸了。
天吶,怎麼會有如此卑鄙的小人!
“我把你送上樓,本來想下去的,是你拉著我非不讓我走,還一個勁兒喊熱,自己把衣服脫了……許嵐,大家都喝了點兒酒,所以控制不住也很正常!”
真是日了狗,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強J說得這麼清麗脫俗的。
我能怎麼辦?什麼都不記得,也不可能真去告他……算我倒黴!
“既然是意外,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想了又想,我故作灑脫丟擲這麼一句,視線到處瞄。
內衣哪兒去了?
“這可不行!”秦文浩一臉嚴肅地搖搖頭,“我覺得我睡你睡上癮了,你說怎麼辦吧?”
要不是親眼看到這些字眼從他嘴裡迸出,而且口型也對得上,我肯定會以為我幻聽了。
“秦文浩,你有病吧!”千言萬語,就只能匯聚成這句,我瞪著他,一字一頓地罵。
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戰鬥力突然就弱了。
“那你欠我三十五萬,打算什麼時候還?”他撩起左腿,小老二跟大象鼻子似的甩啊甩。
我去……
真還算起這筆賬來了。
七十萬減五,扣除一百五十萬減一百二,算得門兒清。
我能說什麼?還不是隻能不吭氣,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都還都是賬面上的,機票錢那些還沒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