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那麼重,還閉眼,肯定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情緒,可他力道洩露了他的心思。
她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溫情去安撫他的情緒。
兩個人吻到氣息紊亂的時候,男人的唇瓣還不肯離開她唇瓣,貼在她唇角微微喘著氣,“晚晚,我想要你。”
那一句“我想要你”,不管說過多少次總能每次給人一種幸福加註感。
含羞嗒嗒的小腦袋輕輕點了點。
糾纏到天昏地暗,幾次快要昏厥她都忍住在極力配合他,在他耳邊說著他最喜歡聽的話,“老公,我愛你,我是你的,生生世世都是你顧延城的人。”
經過一夜糾纏的兩個人累的抱在一起連回床的力氣都沒有就抱在一起睡在沙發。
窗外天微微發紫,從夢中驚醒的無餘生,大氣喘喘靠在男人懷裡。
男人的氣息令她心尖微微顫抖,因為這個氣息和夢中那個男人的味道好像好像。
也許是夢太真實,真實到讓她有點怕,害怕這個男人會是顧延城,她有點神經兮兮的想要去嗅清楚一點,到底是不是很像顧延城的味道。
夢中,女人握著鋒銳的刀,毫不留情對準他的胸口刺下來,“我要殺了你這個惡魔!”
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在挽留那個意決離去的背影。
突然懷裡的人動了幾下,那種離開他的意圖更強烈,男人嚇得驚呼一聲:“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無餘生被顧延城嚇到了,在她想要抽回手的時候,男人已經猛地睜開眼睛盯著她。
那清冷的眼神把無餘生嚇到了。
“晚晚,你要幹什麼?”望著,半個身子已經露出在被窩外,好像要走的女人。
“我沒幹什麼啊,你做噩夢了?”心虛的無餘生笑容很僵硬。
男人拉高被子蓋在她背上,緊緊摟著她,一聲不吭,像是悶了無數的心思,唇瓣吻著她臉頰。
在他被那個夢折騰到快脫虛的時候,慌亂的胸口被溫熱的手掌貼上,他甚至是能感覺到她的手在揉著他的心房。
男人握住了女人的手,帶動她的手揉搓著自己的心。
女人撐起身,低頭望著男人,“老公,你別胡思亂想,就算你對不起我我也不會拿刀捅你的。”她就算是捅自己也絕不可能捅他。
“晚晚,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別離開我,別不要我,別拋棄我,好不好?”
“我走去哪兒啊,我都是你的人了,合法的咧。”捧起他的下顎,低頭輕輕吻住他唇瓣。
探入他唇腔,去觸碰他溫熱的舌尖,安撫彼此因為一個噩夢導致凌亂不安的心。
她越對他深情和溫柔,他越自責,哪怕當年,他可以說是一點錯都沒有,他也有不知道哪兒來的自責感和不可饒恕的罪過。
在她吻得正深的時候,男人的手突然推開她的下顎,那慌亂不安的眼神再次升起,“晚晚,答應我,生生世世都別離開我,晚晚好嗎?”
他反覆不安的話令無餘生很是生疑。
“延城,我們是不是有一段過去?”
無餘生的一句話讓顧延城面色驚變。
她學犯罪心理學,很擅長分辨人的神色,此時此刻顧延城的反應告訴她,他們肯定有一段過去。
他根本不敢告訴她,有。
以她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離開他···
那是一個會失去她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