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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顧延城還沒回房,輾轉反側睡不著的無餘生,趴在床上盯著對面牆壁高掛的那幅畫。
這幅畫其實田臻婕真的是畫出了顧延城的性格。
複雜的抽象變幻無窮,就好像顧延城這個人令人看不透摸不著。
她愛他愛的有點無力,那種無力是不管自己多努力都無法跟上他的腳步,在他需要時,別人只需要輕而易舉伸出手就能幫顧延城,而她要耗盡一切才能幫到他一點。
大概,這就是顧博華要的門當戶對,門當戶對實力相當不無力。
那種巨大的落差還有身份的敵對讓她每過一天都有種賺了一天的感覺。
她很珍惜現在的每一天,珍惜暴風雨前的平靜,珍惜兩個人默默努力的每一天。
在她快睡著時,隱約聽到推門聲,更衣室的開關門聲,浴室的水聲····
她雖然是學犯罪心理學的但是在精神藥物方面還是有點了解,知道這種藥喝多了水會稀疏,減少藥物的殘留對身體傷害沒那麼大。
顧延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手還拿著一塊乾毛巾在擦頭髮。
男人腰間只圍了一塊浴巾,髮絲的水珠滴落在胸口上,順著胸口的八塊腹肌滑落沒入浴巾盡頭。
,看得人就像犯罪。
努力嚥了一口唾液,假裝自己沒因為他的魅力招架不住,笑眯眯走過去,男人伸手把女人攬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她翹臀。
“幾點了?”怪責的口吻,“還不睡?”
“沒有你,我睡不著嘛。”摟著他脖子。
男人手還抓著毛巾在擦頭髮,半張臉都被毛巾遮擋。
看著那單薄的唇瓣,無餘生舔了舔唇瓣,好想吃一下咧。
大膽,將臉慢慢靠過去。
她比他矮很多,突然慢慢湊過來的臉,男人可是一眼就識破。
故意裝作繼續擦頭髮,。
在她小嘴快湊到他下巴的時候,男人貼在她翹臀的手用力一提。
直接拿回主動權,封住那撞上來的唇瓣。
軟綿綿的唇瓣還有奶香味,美味到令人喉嚨發乾,只想狠狠吃一番。
那種,你想靠近他,卻被他突然發現拿回主動權的突如其來的驚喜弄得無餘生心跳飛快。
她嚐到他唇腔裡的苦澀,是藥殘留下來,看來他剛剛又吃藥了,這個證實讓她因為擔心他身體而變得有點力不從心。
她走神了。
男人有點不悅,一手提起她,繼續加深吻試圖藉此拉回她的思緒,抱著她走到沙發。
坐下,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毛巾丟掉,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用力吻著她。
他突然的啃咬,令無餘生舌尖發麻。
她和他吻過無數次,熟知他不同的吻勁是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