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個高爾夫球放進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疼的不得不用手掌支撐自己的身體了。
她閉上了眼睛,完全不敢看那個地方,害怕多看一眼都會因為害怕而逃走。
顧錦川看著面前的一幕,看著已經被一個高爾夫球擠滿了的神秘。
他掰開了對方因為疼痛而不自覺收攏的雙腿。
從眼前的狀況來看的話,這個是怎麼都不可能再塞下第二個的。
他看了喬煙一眼,低迷的聲音說道,“現在已經放了一個進去了,看起來已經滿了呢?你確定第二個要放嗎?”
她稍微睜開了一點,斜睨著顧錦川,點了點頭,事情已經做到一半了,再放棄是不存在的。
顧錦川的眉頭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緊緊的鎖住了。
他見過很多不擇手段什麼都做的人,但從來都沒見過喬煙這樣,拿身體都不當回事的人。
他俯身下去,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在距離喬煙的耳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說著,“你確定了要放進去了是吧?如果拿不出來了,你有什麼好辦法呢?”
喬煙睜開了眼睛,雖然心裡已經被害怕的情緒主導了,但人總是有那麼一些時候必須無視自己害怕的情緒的。
她聞到顧錦川身上濃烈的味道,然後說著,“拿不出來的話,就去醫院咯,還能怎麼樣呢?”
她用言語上面的輕巧掩飾著自己心底的害怕。
顧錦川從她的身上離開,“你對自己的身體就這麼的不在乎嗎?還是說,身體本來就是你上位的一個資本而已,除了利用它上位,你從來都不會在乎是嗎?”
他的言語之中,滿是赤,裸裸的譏諷。
喬煙不說話,沒什麼好說的。
要說自己很愛惜身體,沒有隻是利用身體上位的話,但她現在就是在做這檔子事情。
見她閉眼不說話,顧錦川再次俯下去,捏住了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慢慢的加重。
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給我把眼睛睜開。”
喬煙下巴處一陣吃痛,睜開眼睛的時候,從她這個方位看過去,顧錦川是逆著光的,整個人的輪廓被一層陰影籠罩著。
“睜開了眼睛,然後呢?”
“看著!”
他冷酷的吩咐道,隨後不再猶豫,將第二顆高爾夫球往裡面塞著。
剛往裡面塞得時候,喬煙就覺得一陣痛楚不堪了。
她咬緊了牙,忍住不發出吃痛的聲音,看著身/下的人專心致志中帶點兒洩憤的往裡面送著高爾夫球。
喬煙不知道顧錦川為什麼就不開心了,為什麼動作之中帶著一些洩憤了。
但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塞滿了,那種感覺是,再往裡面塞一點東西的話,她可能就要立馬去醫院了。
但是大戲不能缺了顧錦川,所以喬煙忍了。
她一定要讓顧錦川出現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一定。
因為這是她吹響戰鬥號角的第一聲,一場完美的戰爭,在宣佈開場的時候,必須要嘹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