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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喬煙慫了。
她看著顧錦川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頭髮有些發麻。
她愣愣的看著顧錦川，鼻酸了一下，問道，“你就不擔心我會怎麼樣嗎？”
對於喬煙的突然提問，顧錦川反應過來了之後，嗤笑一聲，“擔心？我為什麼要擔心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啊。”
他聳肩，坦然的說道：“甚至你現在就可以說你玩不起，那我還安排人來送你一程。”
喬煙也不過是在當下的那一個瞬間有點鼻酸不服氣罷了。
過了那個瞬間就好了。
她回應著顧錦川一個唯美的笑容，奪過他手中的高爾夫球，“我說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什麼都可以做。”
對於手上的東西忽然被搶走，顧錦川一時之間還沒適應過來，看著喬煙如此要強的樣子，他揚起嘴角，奪過她手中的高爾夫球，居高臨下的說道，“我來弄。”
喬煙仰頭，看著這個此時頂著大太陽，卻如同撒旦一般的人。
他俯身下去，抬起手。
看著他的動作，喬煙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那一瞬間，僅僅只是身體下達的一個害怕的反應。
卻把顧錦川逗笑了，他停下來手中的動作，球就在口上了，“怎麼？怕了嗎？怕了的話，就說你怕了，不要牽強。”
他的聲音很輕柔，卻透著一股子的不屑跟輕視。
就衝著他聲音裡的這個意思，喬煙都覺得今兒個怎麼樣都不能慫了。
她挺直了背脊，將腿往前面送了送，絲毫不虛，“來就來吧，別廢話了。”
顧錦川看著眼前的人，像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會如此大膽一樣，他最後說著，“你對自己那個地方就這麼的有信心嗎？你確定這兩個塞下去，你不用去醫院嗎？”
喬煙低眉看了一眼，他已經送到了她腿間的手。
“如果你沒有生病忘記一些事情的話，你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從前的你應該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如是說，卻引來了顧錦川的嘲笑，“怎麼了？這一招玩不膩嗎？抓住我曾經生病的縫隙，就一直插科打諢的說之前跟我有一檔子事？呵呵。”
就像顧錦川不相信自己忘記了一些事情一樣，喬煙也曾經一度不相信顧錦川會忘記她。
她甚至有一段時間都懷疑，是不是之前的自己對顧錦川太冷漠太壞了，所以顧錦川故意裝作失憶來報復她。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我以前真的跟你有一點什麼事情的話，那應該就是你為了上位而步步為營的接近我吧，就跟你現在一樣。”
他眼底的嘲笑幾乎要把喬煙淹沒了，“那麼從前的你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了吧。”
喬煙懶得接話了，反正無論說什麼，對方都會把她往不擇手段步步為營上面推著。
見她不願多言的樣子，他從鼻端輕撥出一口氣，“反駁都不想反駁了？”
喬煙無奈，稍微的起身，拉著他的手，不耐煩的說道，“幹正經事兒吧。”
顧錦川挑眉，順著她手上的勁兒，將第一顆高爾夫球往裡面送著。
稍微有點干涉，所以進去的過程又那麼一點的緩慢。
喬煙把手撐在了大理石面的桌子上面，太疼了，那種被異物擠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