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疑問來,喬煙更想知道,顧錦川到底要兩個高爾夫球幹嘛?
服務生帶著白色的手套,講球小心翼翼的送來了,畢竟是頂級奢侈品的球具。
顧錦川也沒有要手套之類的東西,只是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吩咐道:“讓大家都去休息吧,清場了。”
直到聽到顧錦川說清場的時候,喬煙覺得野肯定是要野了,但她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個野法。
顧錦川輕輕的揚了揚一邊的嘴角,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說過,什麼你都會做的。”
喬煙有點懵了,看著顧錦川神似撒旦般的表情,她甚至有點害怕了起來。
但臨陣退縮從來不說她喬煙的個性。
她挺起了胸脯,說著,“來吧,什麼我都做,除了殺人放火。:”
顧錦川好看的手玩弄著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對著喬煙冷冷的吩咐道,“坐下,脫了。”
喬煙沒有猶豫的坐在了休息亭的大理石臺子上。
雖然說四月的江城天氣還是不錯的,但是大理石的檯面上還是有一些涼的。
涼的喬煙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她的手放在了襯衣的紐扣上面,因為剛來的時候已經解開過一顆了,所以現在開始解開第二顆。
可她的手還沒有解開呢,就被顧錦川喊住了,“等一下,上一不用脫了。”
他的意思是,直接從褲子脫起。
喬煙微微的驚訝了一下,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但,她坐在大理石的臺桌子上面,脫了衣服對著顧錦川,喬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臉皮厚歸厚,但常常只侷限於某些時候。
而現在的這個時候,就不包括某些時候。
顧錦川俯身下去,拉開了她的腿。
喬煙好奇的問著,“還不夠開嗎?”
她自己覺得這個角度已經很開了。
顧錦川的注意力從她的身/下轉移到了她的面孔上,看著她略帶疑問的面色點了點頭,“嗯,還不夠。”
說罷,狠狠的一扯。
喬煙瞪大了眼睛,就這麼看著顧錦川,他拿起了手中的高爾夫球。
她的預感忽然十分的不好,雙腿就想合併在一起,“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不是都能幹嘛嗎?這是你說的,並且是你死皮賴臉,死乞白賴的祈求我對你做點什麼,剛好我也是夠無聊的。”
他輕飄飄的一笑,將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遞到了她面前,“兩個,不多吧?只要你能塞得下,我可以答應你去你的生日晚宴。”
喬煙看著他好看的右手上面拿著的兩個高爾夫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如果是兩個,還真的很懸。
且不說放進去會是什麼樣子,放進去拿不拿得出來,都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