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也是有點不舒服的,雖然說我是在給蔡靜怡辦事,可就真如同李大元說的一樣。這些人都是跟著蔡靜怡的,沒有一個人是願意跟著我的。
雖然現在是我在管事,但我難免還是會感到有些不滿。
不過……這劉耀光又跟蔡靜怡是什麼關係?難不成他也喜歡蔡靜怡不成!
“不知道劉經理跟蔡總是怎麼回事呢?”我問道。
劉耀光感嘆道:“跟蔡總認識的時候,是她主動來找我學習開酒吧的經驗。剛開始還算是普通的朋友吧,感覺蔡總這個人談吐很讓人舒服,就多教了一些,有時候也聊聊家常。正好在那幾天,蔡總在我家裡喝茶。但我妻子犯病了,我也不好說是什麼病,畢竟那是我妻子的個人**。之後我們去了醫院,但人家醫生說也辦法,恐怕要轉院才行。唉,我還是直說了吧,我妻子有肝癌。我跟她是在酒吧認識的,她以前是我們酒吧的業務經理,經常跟客人一起喝酒,最後把肝給喝壞了。”
我理解地點點頭,這喝酒太多確實不是個好事。
劉耀光繼續說道:“想要轉院哪有這麼容易,我妻子疼得死去活來,我們打算找計程車送我妻子去上海那邊的大醫院。可當時已經很晚了,司機們都不願意去,他們怕我妻子路上熬不過去死在車上了,不吉利。而且從浙江去上海,雖然說不遠,但也不好受。最後蔡總一咬牙,說她來開車,我負責照顧妻子,還真到上海了。當時我們都才下班,是凌晨四點多,本來就累得不行。蔡總一直在高速公路上,困了就喝口紅牛撐著,一路撐到了上海。”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耀光揉了揉眼睛,呢喃道:“到醫院的時候,蔡總和我的妻子都已經虛脫了。我的妻子才剛進診室,蔡總就趴在醫院的椅子上睡著了。不過說來也有點意思,醫生說我妻子的問題其實不是很大,就是因為我妻子表現得太痛苦了,將我們這邊的醫生給嚇壞了。”
我們都是沒忍住一笑,我拍了拍劉耀光的肩膀,輕聲說道:“我們這四個人,全都是受過蔡總恩惠的。所以說,做人只要真誠待人,肯定會有回報。來,為了蔡總走一個!”
我舉起酒杯,大家也都是舉起酒杯,李大元立馬伸手拍了下王天逸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你喝個球!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王天逸一想也是,連忙將酒杯放了下來。
我們一群人聊得還算痛快,不知不覺喝得也多了點,從晚上六點喝到了晚上九點,還覺得特別有興致。
最後大家喝得實在不行了,王天逸把我們扛上車,丟到了酒店裡休息。
我睡得迷迷糊糊,但在深夜的時候,我卻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這讓我難免有點不舒服,但一看發現竟然是張曉欣打來的。
這小妮子不是在大學裡嗎?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我忍著噁心反胃接起電話,嘟噥著說道:“什麼事兒?”
“張祥……”張曉欣小聲說道,“我遇到點麻煩,你能來幫幫我嗎?別跟爸媽講。”
我皺眉道:“麻煩很大嗎?”
“對於我來說……很大。”張曉欣誠實地說道。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是凌晨一點多,實在不明白張曉欣在這個時間找我幹什麼。我只好推了推身邊的王天逸,他倒是很容易醒,跟我問道:“張哥,要出去?”
我點頭道:“我那姐姐忽然找我有事,開車去一趟她的大學吧。”
王天逸聽後也沒說什麼,就打了個哈欠,出門去啟動車子了。
我坐在後座上,王天逸輕聲跟我說道:“開車過去要半小時,你先眯一會兒吧。”
“好。”
我閉上眼睛,很快就再次睡了過去。睡著的時間總是很快的,我甚至覺得自己閉眼沒幾分鐘,王天逸就推了推我的肩膀,輕聲說道:“張哥,已經到了。”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真是半小時過去了,嘟噥著說道:“睡覺真是浪費人生,如果我能學會達芬奇睡眠法就好了。”
“達芬奇睡眠法的可信度並不高,還沒有完全的科學依據……”王天逸平靜道,“而且那種睡眠法就算真的可行,對肝臟的傷害也是巨大的。”
我苦笑道:“你還真是……我就隨口說說,你就認真起來了。天逸,你這情況是找不到女孩子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