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記錯了,周成,畢竟一天的事情很多,如果你不小心記錯了的話,哪也很正常。”喜貴對我說道。
“我也懷疑自己記錯了,但那是不太可能的,當時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在這裡放了記號,印象很深刻。”我對著他們說道。
“難道?這太蹊蹺了,難道真的是這樣嗎?”我不禁後背發涼。
“怎麼了你,周成,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喜貴朝我拍拍肩說道。
“不是,我忽然想起來上次有一個老人跟我說了一句話。”
“那個人說了什麼讓你心神不寧的?”
“她說村裡有鬼,在晚上的時候會出現在別人的房間裡面,臥室裡面,鏡子裡面。我覺得她可能心理什麼缺陷所以沒有去過於理會她所說的話。”此刻全村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去了我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算了,先把這個眼下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還好我之前早有準備,我想一下,這前面塊地上!”
我指著前面一顆蘆薈下面說道。
那個地方大概五米的位置,我跑過去摸了一下地上的土。
“果然!這快土被別人動過,之前把這塊區域的女屍體挖出來的時候這裡是做了記號的,現在記號沒有了,莫非有人動了什麼手腳?
”
“黃娜!你來說說你所查到的結果。
根據我們對屍體的分析,屍體是被徹底燒焦的屍體,具體的樣子和基本體徵已經無法分辨。不過在透過DNA提取的結果來看,死者是一名女性,屍身上目前來說還無法分辨得到其他什麼有用的訊息。因為在這具女屍徹底燒焦了,沒有特別地看得出來有其他什麼線索。”黃娜站出來說道。
“周成,你怎麼想的?”喜貴忽然對我問道。
“跟據前面分析和所調查的情況來看,我認為這是一件策劃已久的故意謀殺案。首先受害者為女性,一般女性受害者多為女性,這樣我們可以從多個角度去分析這個問題,女性一般容易遭到搶劫和被犯罪嫌疑人強行發生關係。”
“那麼我們可以初步判斷分析朝著這兩個角度出發,因為女性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首先由於是性別的區別,還有個就是比較弱小。”我簡單地分析道。
但是也不是完全說得通這目前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好吧,現在咱們回到村寨看看有人回來了沒有。”我向大家提議道。
“可以,那走吧。”於是大家離開了這裡。
“當大家回到村裡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掉了,此時的我們剛回到村寨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令人作嘔的一幕。
地上有一具屍體,他的頭蓋骨像被某種動物啃過一樣裂得參差不齊,*腦白混著紅色的血像豆腐塊一樣地攤在地上,隔著遠處都聞到很血腥噁心的臭味。兩眼空洞地直勾勾向上盯著,因為他的眼珠像被掏空一樣,臉上的肉少了一大塊,露出了猩紅的牙齒,面色猙獰得像神話中的鬼一樣,肚子被開膛破肚,露出了一大截腸子,饒了好幾圈在肚子那個位置,死相極其難看。”
“嘔!我乾嘔了一下,捂著鼻子走到了村長面前問道。
”
“你們報警沒有,這麼惡劣的犯罪事件你們不會不報警就把屍體隨便處理了吧?”
“我……我們一般是會去問是誰家丟了人,讓他們來認領,然後找到了犯罪的人就讓那個人受全村人最殘酷的火刑!”村長看到我們似乎有一點緊張。
“那如果沒有人承認自家丟人呢?或者是說沒有抓到犯罪嫌疑人呢?你們就這麼讓別人白白死了?你們那個火刑又是怎麼回事?不能擅自對人命群眾動用私刑你們不懂?村規是誰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