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貴是我之前在剛入職這個刑警行業的時候偶然認識的。當時我是一個輔警,幫助其他刑警整理資料,類似於打雜這種工作,還沒有現在的這種工作資格。那個時候有一個人盯著我們辦理案子。跟我年紀相差不大,他就問過我這些相關的一些事情。然後我們就成為了好朋友,他在外面發展,自己經營了一家公司在外省。
現如今他不僅從事了這方面的工作還是和我們一個階層的,不得不說,他非常地優秀,可能以後會時常一起工作了。然而此時我們正在車上敘舊。
“你這幾年怎麼樣,覺得過得還可以嗎?”
喜貴突然朝我說道。這突如其來的問候,可讓我受寵若驚。
“還是以前那樣,不過我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我就這樣回應他。
我們開車前往受害者的出事地點。由於這條路是通往A村的,這裡經濟條件比較差,所以也沒有多餘的資金拿來用於這裡修一下路。所以說比較爛,坐著車就像開著拖拉機一樣抖來抖去的。
一路上我們看到了行行*的人,眼花繚亂的房屋,當然,還有藍藍的天空,白色的雲和那滿片滿片金黃色的油菜花和稻穀。
黃娜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一點忘我,一直盯著天上和路邊,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也許這就是她心中想要的未來的生活也不一定。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也到達了目的地。
”
此時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這附近的一種非常詭異的畫面。本該熱鬧非凡的秋收季節應該有很多人在外面忙碌啊,難道忙完了?
這個猜測顯然不可能成立。畢竟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但是此刻在村寨裡面不見得有多少人在外面,好像全部都因為什麼事情而導致了這個村寨裡的人不出來的一樣死氣沉沉的。
於是我們帶著這種疑惑進村了,怎麼感覺我們像大片裡面的鬼子進村一樣的,村民們都躲起來了。
“咱們先去向村主任瞭解情況
,記錄一下基本的資訊,這樣也有一個頭緒。我提議道。”然後我們大家就直接向村長辦公室走去。
“砰砰砰!”有人嗎?
“我們是辦案民警,還請開一下門。”
過了一會兒沒有人回應。
“砰砰砰!我繼續敲著門,請問有人嗎?”“我們是辦案的民警,請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再次朝門裡面說道。
“可還是沒有人回應啊,莫不是村裡的人都搬走了吧!”黃娜看著我說道。
“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就搬走這顯然不可能,而且就我們前天來看的時候,那麼多人聚集在這裡,不斷地議論這件事情。如果有情況,咱們還是
去案發現場看一下吧!”我提議道。
“好吧,咱們去看能不能發現一點新的線索,萬一有什麼新發現的話我們不就剛好可以順藤摸瓜了嘛!”
王三說道。
今天看王三沉默寡言的,現在說話全在點子上。
於是我開著車帶著他們朝上次那個指認咱們得案發現場去。
“在哪兒啊?這裡什麼都看不出來,周成你過來。”此時王三看著腳下的這塊地上說道。
“別急,上次的地方在:“……。”在……!
“什麼?這不可能,怎麼會!”我質疑地對著自己說道。上次在案發現場這裡進行勘察的時候我們明明對著這裡坐了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