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他問道。
他點了點頭,“他得寸進尺,在我七歲的時候,他讓我跪下,然後幫她按摩。”他說完這話的時候,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然後繼續說道,“他讓我們做一些我們叫做物體環節的事情,她會用牙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長峰的表情是一陣的抽搐。”
說的時候還保持著正常,但是提起這事情,肯定對於他來說是銘心刻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多年之後的今天,如此的難過了。
“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有別的事情對你和你的弟弟做的嗎?”我對著李長峰繼續問道。
“他還會用一些別的東西。”
“用什麼?”我連忙對著李長峰詢問,如果這一些事情他都說出來,而且也得到大家的認可的話,那麼就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我想一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在這個案件當中性侵和這個案件發生的關係,心情絕對是殺人案發生的誘因。如果要是能證明這一點,那麼他們兩兄弟可以背叛到過失殺人,也就是說可以不用承擔死刑了。
這一點是我們所期盼的,而且我也認為這一點對於我們來說是正義。
我認為真正所謂的正義並不是說得到伸張的,或者是說絕對的對與錯,正義和法律是用來保護弱者的,至少在我看過來,現在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是弱者。
在這個案件當中的確是如此,他們是受害者,是被侵犯的一方,而他們所作所為在我這看來,可以被理解為自衛。
但是當我再問問這句話的時候,李長峰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淚水一下子就從他的眼睛當中湧了出來,淚流滿面,他平時一直偽裝成一個很剛強的樣子,這一點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的眼神當中對它充滿著鼓勵,我不想讓他現在精神狀態就崩潰,如果他現在精神要崩潰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詢問,他的事情也就不好處理了。
我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在我的拳頭上面,崩的都沒有血色,青筋暴起。
在這個案件,至少我不比任何人輕鬆,甚至可以說在某些程度之上,我比他們兩個人都要緊張。
這是對於公檢法是一次極大的考驗,我希望我們可以勝利,我希望我們可以成功。
“他侵犯了我。”李長峰想了許久之後,終於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前所說的詞彙也就只是性,情,這包含很多種,但是直接發生關係無異於對所有人都是最大的一個衝擊。
“你當時哭了嗎?”我能感覺到我自己情緒當中的巨大波動,但是在法庭之上,在現在進行到一個關鍵時刻的時候,我不能再被情緒所影響,如果那樣的話我在法庭之上會失態的,對於他們兩兄弟也是一個不好的影響。
“是的,我哭了。”李長峰在回答這句話的時候都是哆嗦著嘴唇的,現在的他就好像是當年的那個他一樣。
“那你有流血嗎?”我繼續對著他問道。
“是的,流血了。”
“那你害怕嗎?”在我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李長峰的雙眼突然驚現出了那種驚恐的表情,雙眼之中彷彿又看到了那個讓她痛不欲生的惡魔一樣。
他的表情突然縮成了一團,那種極度猙獰的表情,讓我看起來感覺十分的恐懼,我能夠對他感同身受,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經過那樣的事情,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他。
“是的。”他終於回答了我,但是我還要繼續向他進行詢問,“那你有沒有告訴他,不讓他這麼做了?”
“我只是告訴他,我不想做這樣做,傷害到了我。”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迷離,看起來都要挺不住了,我一定要儘快的完成我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