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還開著,它發出的有點暗淡的光線,投‘射’到這邊顯得更淡,我看不到張明朗的表情,他忽然壓低聲音說:“陳三三,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嗎?”
他一下子變得很嚴肅的樣子,我疑‘惑’地問:“什麼事?”
張明朗盯著我說:“對於張文耀,他這個人沒那麼簡單。以後你再碰到他,就當作不認識就好了,別為了我跟他起衝突。”
我哦了一聲,最後嘟噥著說了一句:“他今晚罵你傻‘逼’,我忍不住嘛!”
張明朗忽然笑了,咧開嘴笑我:“陳三三,怎麼還沒嫁給我,就想著護著我了?”
說完,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張明朗忽然湊上來,他的‘唇’貼上我的‘唇’,如同水族館裡面碰面的魚一樣湊在一起,我驚詫地瞪大了眼睛,而他卻含糊地說:“閉上眼睛,不然我不好發揮。”
我遲疑了一下,最終很無恥地閉上了眼睛,心裡面一邊安慰自己,這樣不算是小三,不算不算。
就在這樣的親‘吻’中,張明朗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就這一次,行嗎?我忍得很辛苦,再這樣下去我感覺健康都成問題了。”
我驚詫地睜開了眼睛。
張明朗說完,忽然一個掀起我的被子鑽進被窩,很直接地直視著我繼續問:“陳三三,我可以嗎?”
這樣的問題,我是徹底不知道怎麼樣答了。
拒絕他吧,感覺傷他自尊。
答應他吧,感覺自己不矜持。
沉默著吧,感覺自己有點瞎矯情裝死人。
該死的是,自己居然有點期待。
兩個人僵持了一陣,張明朗直接說:“那我當你同意了。”
他的聲音有一種魅‘惑’人心的力量,那些道德啊羞恥心啊之類的東西,居然被我暫時拋之腦後了,就這樣定在那裡。
這時,電腦螢幕忽然一暗,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有點冷,我不禁聳了聳肩,想要拉過被子遮擋一下,但是張明朗忽然把手覆在我的腹部,聲音落寞,他說:“傷口還痛嗎?”
我條件反‘射’地搖了搖頭,又發現在黑暗中他看不到我的搖頭,最終我輕聲說:“好了很久了。”
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我急急忙忙按住說:“打住了,我這裡沒那個。”
張明朗估計疑‘惑’了,停住手問:“哪個?”
我急了,又是說了一句:“就是那個啊。”
張明朗沉思了一會,有點啞言失笑:“不就行了啊,對著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
我的臉羞得發熱,輕輕推開他說:“沒那個不能這樣,我怕有小孩。”
他估計鬱悶,頓了頓,這才親了一下我的臉,拉過被子蓋在我身上,很鬱悶地說:“那算了,不勉強你了。等結婚了再這樣也行,我再等等,沒事。”
我當時其實很想張嘴罵:“張明朗你是豬嗎?我下定決心佔你點便宜容易嗎我?下樓出‘門’口左拐走50米有超市,我家裡沒有超市也沒有嗎?不懂出去買啊!”
想想又感覺自己這話要真說出口來,顯得自己多著急要他怎麼著我一樣,以後肯定會成為他口中的笑料了,於是我閉了嘴,有點無趣地坐在那裡,感覺自己就是一掃興‘精’。
張明朗跟我貼著牆並排坐了一會,忽然就著黑跳下‘床’說:“我去洗洗臉,太熱了,這房子太悶了。”
過了好久,張明朗帶著一身水汽出來,開了燈,忽然拿起錢包說:“我出去買點東西,一陣就回來。”
簡直了,說不定去洗個臉還把智商給拉回來了。
心裡面吐槽,卻忍不住羞赧說了一句:“好吧。”
還來不及各種嬌羞啊臥槽,他的電話響了。
張明朗帶著一種好事都被打擾的惱怒表情拿起‘床’上的電話,按了一個接聽,冷冰冰地說:“你好。”
不知道那邊是誰,他忽然態度立刻軟下來,語氣溫和地說:“那麼晚了你過來找我?不過我還在外面,可能沒那麼快回到。要不然,你今晚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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