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愛非攻在道爺的眼中不過是藉口罷了。
有敵人?
那還等什麼?
叫上咱們的朋友,砍人去!
墨家面對敵人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硬扛!
而儒家呢?
他們最喜歡議和,從前宋開始就是如此,結果被盟友金人給滅國了。
到了大明他們好了許多,但最擅長的從議和變成了捱打。
你打!
你繼續打!
哥就蹲著抱頭,隨便你打!
打不死哥,哥依舊關起門來自娛自樂。
“這就是個娘們!”
道爺唏噓著。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黃伴。”
“陛下。”
“那筆錢該收了吧?”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不是。
“陛下,那邊說十日內給錢。”
“需敲打一番……對了,確定刺殺慶之夫婦的便是張同?”
黃錦恭謹的道:“是,不過那些刺客的身份和侯府無關。”
“這些權貴的小把戲。”道爺譏誚的道:“既然不要臉,那朕便讓他沒臉。讓張同來。”
“是。”
張同接到道爺召見的訊息,整個人都懵了。
“陛下這是何意?”
他揣測了許久不得要領,但王寧說道:“侯爺就咬死一條,那些人與侯府無關。再有,此事背後那些人家難道能坐視?”
是這個理!
張同進宮面聖。
裕王此刻和景王在老地方會面。
“是張同的手下乾的。”景王雙手抱胸站在後面,冷冷的道:“不過找不到證據。”
“權貴人家避禍的手段多不勝數。”裕王覺得鬱郁難安,“坐視這等醜類逍遙,我心不安!”
“且等等,”景王說道:“等風平浪靜之後,咱們再尋機弄他。”
“如何弄?咱們連父皇的面都見不著。”裕王捶打了一下臺階。
“總會有法子的。”景王走過來坐下。
“張同此刻成了一個為表叔而挖的大坑!”裕王冷冷的道:“不動手,那些人會嘲笑表叔遇刺也不敢報復。動手,那些人定然盯著表叔……進退兩難。”
“所以我說你這人是在裝傻。”景王不屑的道:“有什麼東西只管吐露出來,藏著掩著的生怕別人忌憚你似的。”
“我比不過你……”
“你如今為長。”
二人之間默然良久,景王起身拍拍屁股,“回了。對了,回頭咱們勸勸表叔。”